上次射罢他就濒死昏迷,哪裡知道还有这回事?秦濯头次尝得兽类异处,才想起狐狸是犬科种,而狗嘛…公狗跟母狗确实交尾后难以分开,他还是在街头见过。
想到这点,秦濯脸色阵红阵白,时觉得自己竟然鬼迷心窍当母狗,时又怨白狐不知好歹,怎也应该在射之前抽出去,便不会卡在裡面……他后穴被胀得生痛,又紧张又羞愤,但回头看见那白狐副无所谓样子偎在自己腰上,也只能哀叹声又躺下去。
那物还是热度惊人,埋在体内微微跳动著,胀得紧要,而且股股狐精还在往外流,只是力度要比方才小些……不知是否心理作用,秦濯甚至感觉肠内精液温热,整个人都暖洋洋,舒服极。
白狐没压著他,它稍稍错开点,侧躺在他腰旁,眯著狭长兽目盯著秦濯背梁。秦濯正忙著胡思乱想,未有为意白狐目光,亦不知道背上那幅他自己未曾见过百华图已浮现出来,两片单薄藤蔓叶子浮现出来轻轻摇摆,叶片间抽出花梗,吐露出枚孤伶伶花芽,乍看也不过是个小点罢。
狐狸看得有趣,伸舌舔舔那叶片。
反抗之心。
就当是感恩……
秦濯给自己找个理由,咬著唇乾脆挺起后臀,作兽交状让白狐顶得更爽利。白狐也是识趣,见他腰身离地便往前拱去,把那修长纤细前肢搭他肩上,猛烈起摆动腰臀,好让那粗长兽根在穴口内捣弄抽插不停,快得秦濯眼泪直流,几乎叫出声来。
他忍不住张嘴咬住自己身上解下白绢,趴蹲四肢也撑不住力。那白狐见他上身瘫软,两爪转而卡住他骨盆越发大力顶撞,撞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终于带著哭腔求饶叫唤:“…不行……你慢点…慢点好不好?…呜…”
白狐通人性,却偏不如他说道慢下来,反而更是大力,微微胀大球结每下都捅进穴口,恨不得连垂在外面两颗卵蛋也塞进去。
“痒…”秦濯轻喃
秦濯呜呜叫嚷,声音又浪又高昂,怕被听见头埋进白绢裡闷声呻吟,背上被操得泛出层热汗,不多时便痉挛著射次。
射完他几乎脱力睡去,那白狐并不予他休息,仍是大力操弄,任他如何哀求挣扎就是不鬆爪子,无助地任由头狐狸压住自己肏得汁水四散。
盏茶已过,外头*声荡语罢休之时白狐停住腰身准备射精。犬类射精与人不同,那量又多又长,如泉水般源源不绝流进雌兽穴内,如此多量还能锁在体内靠便是那胀大球结——也就是说在那球结锁住两者几分钟至半小时内雄兽都在出精。
这头狐狸也不例外,甚至略有过份…它精液又多又快,股股热浊喷泉般打在秦濯肠道上,引得他昏沉中颤,知道此事罢,心情与精关同时鬆,又射出来。
这鬆他就想睡,结果白狐那物竟然在肠道中胀起来……秦濯顿时吓清醒往两腿间看,隐约能见那东西整根没入臀间似是抽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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