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不能算太糟,他直认为兽类心思比人类单纯,若是个男人如李玿之流压他身上他肯定要先试试以命相搏,但对著隻狐狸…而且是救过他命狐狸,秦濯实在兴不起太多
秦濯终于捌过脸去,声如蚊蚋:“……现在已是废人,那处……长久未开,你若随便进来,当真要死。”
人与动物说话往往要直白得多,秦濯也样,不自觉就在言语中流露出自己死灰之意。他低著头,没看到白狐眼中那几分柔软,直到白狐又复低头舔他阳物才试著推牠:“不行!这个……”他僵住,那白狐正张开森森白牙卡在自家阳根上,似乎是说:你再废话就咬断好。
秦濯身体虚弱,这吓乾脆脱力瘫下去,任白狐把他拨过背面,毛绒绒腹部蹭上他背脊,那兽类分身顶在穴口,被那火热坚硬触感惊得颤颤,静待那撕裂痛。
等等,那话儿果然如约而来,他被填满肉穴实感与异物感激得哼声,又觉不似意料之中痛,不由得转头看眼,赫然见那白狐又小圈,小得和家养大犬也没有两样。
体形小那物自然也跟著小,凭秦濯那被药泉浸过后穴也能不作扩充勉强吃下。
形小得多,其他地方怎麽看怎麽眼熟。
“你…是……”他这点犹豫被白狐看在眼内,不由分说就扑上去舔他嘴巴,两爪像狗样乱扒,把个白裸秦濯自白绢中刨出来。
秦濯原本就是赤条条被裹在裡面,路上没拿到件衣物,这时候裸身伏于狐狸身下,顿时羞耻莫名。
他羞得苍白脸上都泛起红晕,想起自己被同样颜色头白狐操过,壮著胆子问它:“你……可是救兽尊麽?你是从那山谷裡出来麽?怎麽就跟上来?若是被他们知道……”
白狐懒得听他纠结,细腿跨腹下那根探出毛绒皮囊兽根前端便准确地戳刺在秦濯门户外。
见他吃惊,白狐不屑地哼声,压下狐腰,那根赤红阳物就点点整根捅进去。
“啊——”秦濯忍不住高声拉个长音…那感觉真是又麻又舒爽,因为并未吃痛,他顿时有点手足无措。
这次可是他第次在完全清醒甚至半自愿下与那野兽交构,浓浓罪恶感与挑战禁忌喜悦混和快感涌上脑部,随著白狐抽送顶弄,腰身两腿被弄得发酸,心裡羞耻也随著快感水涨船高。
何况还有个声音提醒他:反正又不是第次,上次没拒绝,这次装什麽装?
秦濯被操到大脑片晕眩,偷偷偏过头看眼臀后野兽…
秦濯吓得连忙推他,合紧双腿,喝道:“别!这样不可!”
那白狐歪头看他,似是在问如何不可,秦濯脸红硬著头皮逼出几个字:“你人兽有别……”
白狐看著外面那群乱七八糟门人低嚎声,那声音如同人类嗤笑。
他僵,又加句:“…不愿做这种事……”虽然还硬著下身很没说服力。
白狐乾脆打起哈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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