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盒中共有四物,青红二白,皆是幼细玉柱,末端缀著玉珠流苏,工艺精湛材料上佳,若不是柱身太短细看上去倒像富贵女儿家用簪子。
李玿沉吟片刻,感觉四周过于安静才想起之前封秦濯口,邪笑声手挥解开口禁:“小娃子想要哪根?不如自己挑罢”说罢便把那盒端到秦濯面前。
秦濯浑身皮肉疼痛不已,从头到脚都还滴著水,哪有气力理他,只能看著盒子发呆,不知其何意。
“你想如何?”
他恨恨地道,李玿浑不介意,意有所指地邪笑道:“此物可会伴你好长段时间,你若不好好挑选可是会吃苦头呢。”
两人应便扛著秦濯行去。
秦濯当真瘦小,两人扛著毫不费力,径直把他浑身破烂衣物扒个乾淨,开始为秦濯洗刷。
他这副皮囊生来不丑,只是从小难有顿饱饭,平日又多在田裡山林打混,枕禾草穿破麻,虫咬蚊叮,还有多年积下伤疤老茧,这麽个活法就是天生玉肌也早被糟蹋。
两人把他往那下游引水道边上推去,那处有个积水坑,顶上垂下两条似是缚人铁链。秦濯刚道不好,便见两人把他往顶上吊,手执毛刷试图把他清洗乾淨。
毛刷比村裡常用猪鬃毛要软些,水也算是温热,上除被当成头死猪般料理太丢脸以外也还能忍受。李玿在旁笑吟吟看著,看两名僕役把那土娃浑身刷个乾淨,又用皂角梳子把头髮好好梳遍。
“………”
见秦濯不理他,但又不像以往那些孩子哭天喊地地闹腾,李玿倒是挺满意地颔首,取来那泛蓝白玉递给浣奴:“你年轻火盛,冰髓能助你压火,就这根吧。”
另人见状取来管油脂,仔细执起阳物往上头马眼裡滴去。
那管细如竹签,油脂似是被温热过,倒灌入马眼内也无苦楚,可是那滋味绝不好受。秦濯忍不住呻吟声,忍许久,感觉那液体直灌入腔,股尿意涌上,他大腿忍不住轻颤起来。
油脂灌罢,那人揉揉他半硬阳物,些许油脂被挤出沾
秦濯到底是现代人爱乾淨,平日逮著机会也会尽量洗遍,但他极为痛恨这时代用猪毛刷,家裡没有钱财买那皂角,再爱乾淨也只能简单摘些柔软草藤擦擦,刚开始还日日想著沐浴露和洗髮水,后来饭都吃不饱后就再无念想。
他许久没有这麽彻底地洗次,这刷只觉得浑身丝丝生痛,那两人刷得极为仔细,从头皮到脚底股沟都被刷火辣辣痛,末人捧起玉袋刷洗,另人执起他下身阳物,取柄细头毛刷,片细竹片挤开他包皮细细清理裡头那些污垢,洗著洗著还探入马眼,似是想从裡到外都洗遍般。
秦濯哪裡受得,他前世也未被人如此折腾过,当下面露痛苦,那阳物却被生生刺激得硬半。
“给他上锁龙栓。”
秦濯还未想明白什麽叫锁龙栓,便见其中人从旁置办用具石台上取来小盒东西,端到李玿面前供他挑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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