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眉细长似若带勾,正是看人眼便勾神魂,朱唇不点亦红,脸颊颈项丝般细腻,胸脯白似玉壁,手如细嫩白藕引人遐思。先不论她身上那件只及遮得胸脯、下身红纱衣裙体不体统,光凭这张脸与神情气质,秦濯就觉得可以称霸娱乐圈。
见秦濯目光凝聚在她身上,女子高兴地笑,手指轻勾招来那道长:“好师弟,这娃儿便给罢。”
那道长看上去也变化颇大,之前在村裡见到明明是个六七十岁道人,此时却脸若二十,不光皱纹全消,连下巴那缕美长鬚也不见,髮冠披散,笑起来满脸邪气。
“好师姐,可不带这般欺负师弟。”
“罢罢,见你这冤家……”女子如此说道,眉间抹哀怨看得人只想如她所愿,男人却派神色自如,直到女子咬咬下唇靠进他怀裡:“冤家,这师姐这几日便与你好罢,你将他许如何?”
这昏结结实实地睡觉,待醒来时已是日暮时分。秦濯睁开眼睛,但觉身体无力侧躺在地动弹不得,唯有努力扫视四周。
他似乎身处大宅中,只是除四周门窗饰以缕空红木横格,斜阳映入,地上除石头地面便别无物,这样看来与其说是住人房子倒不如说是仓库。再左右瞧,除他,其他孩子也四散躺在旁,均是未醒来样子。
“咦,这个最瘦娃儿倒先醒。”
隻脚踩到他腰上,秦濯吃痛忍不住哼出声来,便听个颇为熟悉声音急道:“师姐别踢!那个可是天生媚骨良材,要是踢坏岂不可惜?”
听著兀然便是之前那位人贩子仙长嗓音。
他们两人神态如此放荡,秦濯不见得能全部听懂,也心觉不妙,感觉就像方出狼吻便入虎口,自己是两人争夺那块肉,怎麽都讨不好。
男人故作考虑,微思量,道:“文师姐你别急,这小子根骨周正可惜底子太差,你若运功逼只怕三
这些自称仙长人说起话口音要比乡裡村民周正许多,但在他听来还是用词别扭,声调还带著股微妙怪异扭曲感,让人不喜。
秦濯皱眉望去,只见根细嫩如白葱玉腿踩在他身上,十根赤裸脚趾露在外面恰如白贝,脚腕处系著条红绳编织链子,上缀有几颗通透异常珠子…他再往上看去便是条白皙诱人大腿,虽然未见全貌,那女人竟然是从腿到脚尖不见寸布,以他知道古文化和见到乡下妇人衣著来看,这裡人还是挺保守,女人从脖子到手腕脚腕都必须严密包好,唯有哺育中妇人可以敞胸露乳,却也是不雅。
他身为现代人见惯比基尼倒时不觉得怎样,那女人却奇,嘻笑声奇道:“师弟你看,这孩子不惊不惧也不起色心,倒也真是有趣。”
她这样说罢,那玉腿用力,秦濯便被强行翻个身仰面朝上,方才看清楚女子全貌。
正所谓美人如玉,必须玉洁冰清,吐气如兰,身段如画。这女子几项都做到,只差「玉洁冰清」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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