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屋敷。”他答道。
“你在说时生?”
“是啊。”宫本盯着丽子眼睛,定要让她相信自己话,“当时,遇见时生。”
丽子似乎有点害怕,缩缩身子。
宫本摇摇头。“脑子很正常,直想说来着,可决定不能在时生神志清醒时说。现在,应该可以。”
“遇见过时生……这是怎回事?”
“你觉得把他生下来好吗?”
“?”丽子将垂到前额头发捋上去,“想问问那孩子。”
“问什?”
“有没有‘来到世上真好’感觉?幸福吗?恨不恨们?可问不出口。”说完,她双手掩面。
无疑,时生知道自己得是什病。宫本是在看他上网记录时知道这点。时生曾输入“格雷戈里”这关键词,浏览过几个机构信息。
眼睛。
终于,发展到今天晚上。
护士疾步走来,宫本身体僵硬。但好像与他们无关,护士从他们面前走过。
宫本已半起身,见状又坐回去。
“不后悔吗?”他问句。
“没什特别含义,他跨越二十年时间去寻找。依现在状态来说,他就要去找二十三岁时。”
“开什玩笑?”
“不是开玩笑。很长时间以来,直不相信,直到现在,才能充满自信地说出这件事。”
宫本紧盯着妻子脸。他明白这番话令人难以相信,但至少要让妻子明白,自己没有发疯。
不多时,丽子问道:“在哪儿遇见?”
宫本舔舔嘴唇,做个深呼吸。“其实,有话要说,是关于时生。”
丽子望向他,只见他双眼充血。
“很久以前,就遇见过他。”
“啊?”丽子侧过脸,“什意思?”
“那是二十年前事,当时二十三岁。”
“什?”
“生下时生。”
“嗯,”丽子点点头,“你呢?”
“……不后悔。”
“哦,这就好。”她反复搓着放在膝盖上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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