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国师到?快坐。”皇帝手挥挥,示意顾国师落座。顾国师在长塌另侧入座,道:“这是弟子,叫郁宁。”
“哦——原来就是你。”皇帝抬头看眼郁宁:“朕
“瞧您说,国师您说这话不是羞煞奴婢吗!”容大监摆摆拂尘,带着两人走到间金碧辉煌大殿前,比之茶房有过之而无不及。郁宁眼睛利,还瞅见连支着窗户窗棱子好像都是翡翠做,头上还嵌颗指头大珍珠抵着窗户。
容大监清嗓子,扬声道:“圣上——!国师大人到——!”
里面有人道:“进来。”
容大监这才上前推开殿门,躬着腰背迈着小碎步进去,进去之前还小声与郁宁道:“少爷,别忘记。”
“嗯。”郁宁点点头,跟在顾国师身后,低着头走进去。
真就有那丝杂乱,不过很微小,看着应该是刚刚接触人当中谁戴着件不弱法器,这才影响到他。
这法器还挺不简单。郁宁对人身上气场向来敏锐,寻常人戴法器很难瞒过他眼睛,但是他仔细回想下,似乎也没有察觉到底是谁戴法器。
“没事?”顾国师伸手在他身上掸掸,问道。
“没事,回去再和您说。”
“好。”
这座宫殿要比茶房大几倍不止,茶房已经算得上是大,摆塌、摆二十几张凳子瞧着都觉得空旷,而此处却不同,它虽然大,看着却着实称不上是空旷。
进殿门后是道笔直路,两侧挖道不窄沟渠,里面清澈水流缓缓地流淌着,几位金红锦鲤摇曳着绮丽尾鳍,在莲叶下钻进钻出,池底五色宝石随着粼粼波光换发着绚烂光芒,水道两侧有仙鹤翩飞状铜器,自羽下溢出乳白色雾气,蔓延在水道之上,衬得中间道路都若隐若现起来。
乍看,还真有几分仙境意思。
郁宁眼角看见不远处有座长塌,上面摆着只小几,有个清癯老者倚在旁,头发半白,手中持着本大红为封奏折正在看。他似乎察觉到郁宁视线,侧目望来,郁宁姿态不动,只将视线投向脚下,假装自己根本别撇过眼,老实本分得很。
顾国师不曾行礼,负手道:“圣上。”
两人走没两步,容大监就迎上来:“国师大人,奴婢还正想去找您呢!圣上有请!”
“知道。”顾国师回答得冷淡,容大监也不在意,转而与郁宁道:“少爷是第次进宫,会儿进殿中,切记不要东张西望,也不要抬头,律跟着国师就是。圣上若是没有发问,您也不要回答,圣上是个和气人,不会过多为难您。”
“多谢容大监提点。”郁宁笑着点点头:“知晓,总之就当是个木头人,跟着师傅走准没错。”
容大监笑得连眉目都弯起来,连声夸道:“少爷真是个通透人……就是这样没错。”
这回顾国师倒是没再冷淡而对,道:“多谢容大监提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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