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宁说完,就旋身走到池边上,那丈深已经叫挖开,还是没有出水。郁宁道:“都上来吧。”
“是。”众青壮应声,纷纷爬上来。
现代有句话,叫做地下水是地球血管,所谓开井,便是在血管上扎个洞,万物有灵,自然不会叫人轻易得逞。郁宁脱披风扶着人慢慢下到池中,也不嫌弃淤泥污袍角,他挥退诸人,人剑立于池中,似乎在看些什。
郁宁凝神静气,持剑之手自然下垂,剑尖点在泥面上,环顾四周。
宅中没有风水局,本身风水又犯几个不大不小忌讳,周围气场略略有些杂乱无章,气乘风散,半点没有驻留意思,不过那死水被破,那点子浊气也缓缓地消散在风中,看着总算是有点章程。
奴婢这里。”芙蓉抿着唇笑道:“奴婢就猜到少爷要用。”
她招招手,国师府个侍卫上前将木化剑交给郁宁,郁宁见剑柄上被细心地缠把手,握在手上挥挥,十分满意。其实顾国师这两个月里也找大师帮他将那段雷击木主干做七柄木化剑出来,但是可能是做得太好,郁宁宝贝跟什似地,坚决不用,跟仓鼠样囤在箱子里,没事就去摸两把看看。
故而他随身带着用仍旧是段枯枝所化雷击木,有米多长,前粗后细,带着树木天然弯曲弧度,看着古色古香,郁宁还是挺满意,若不是这雷击木上蕴含气场,随意雕饰怕损气场,他都想令人雕梅花镶嵌在上面,这样舞动起来仿佛就在舞动枝梅花样,看着逼格十足。
在装逼这件事情上,郁宁还是不留余力。
“这剑柄缠得好看。”郁宁夸芙蓉声:“回去后哪天休沐自己去买根簪子戴,报帐。”
郁宁在池中走两步,此刻池子已经挖很深,他人站在池中,若不是那池子近在眼前,芙蓉和兰霄他们在屋内或许就看不见郁宁。芙蓉低声吩咐窗外侍卫道:“看好少爷,万勿叫少爷涉险。”
“姑娘放心,交予等,断不会让少爷伤。”
兰霄道:“芙蓉,你若不
芙蓉屈屈膝:“奴婢谢少爷赏赐,定然选枝珠光宝气叫少爷看着赏心悦目些。”
“也未尝不可呀。”郁宁手持剑负于身后,笑着说:“那干脆你就选套头面吧,就当少爷赏给你嫁妆。”
“……少爷!”芙蓉顿顿,随即恼羞成怒道:“奴婢生是国师府人,死是国师府鬼,万万不敢有此异心。”
兰霄侧过头看看立在他身后芙蓉,摇摇头说:“成亲嫁人也不妨碍你是国师府人。”
“兰公子说在理。”郁宁笑嘻嘻说:“芙蓉你若是看上什好,定要告诉少爷,少爷为你做主把你风光大嫁……你若是看不上什人,那也无所谓。少爷开明得很,个人也挺好,左右身上有钱不慌,待到年迈找个山清水秀地方养养老,买几个奴婢伺候着,日子也是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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