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脾气,你也知道。”顾国师低声说:“他气急,不愿意见。”
“不愿意见您?您没看
“……是不好,总得给你个交代。”
“要什交代?”
“……”
“在你心中,原来你与生分至此。”梅先生定定看顾国师两眼,抬手欲打,却终究没下手,甩袖含怒而走。
郁宁看着梅先生背影,又扭头看看顾国师脸黯然,也顾不得其他,说:“师公,你打自己打得太狠些吧!……来人,取金疮药来……不行,还是叫王太医来吧!快去!”
身上。他张口结舌道:“……这……师公,你不必如此,真不敢。”
“你住嘴!”梅先生喝道。
顾国师那下打得着实是狠,方才血珠子只不过是因为皮肤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罢,现下缓缓,那伤口便显得越发狰狞恐怖起来,尺痕边缘皮肉都有些绽开模样,血珠迅速冲开药粉,凝成道血线,自顾国师手背上流下——梅先生打郁宁十下都没有顾国师打自己这下来得严重。那木尺子是平时梅先生用来做修复时用鲁班尺,坚硬非常,顾国师那下居然直接将尺子打断,那又该是何等力道!
梅先生脸色煞白,气得手都在抖:“顾梦澜,你是什意思?你做什下如此狠手?”
“是不好,你将阿郁交给,却没有看顾好他。”
“只是想给他个交代。”顾国师喃喃道:“他为何要如此生气?”
郁宁忍不住道:“师傅要你什交代?又没出什大事,值得您当着屋子下人面如此自折脸面?私下里说声也就是!就是真出事,难道师傅还真叫您给赔命不成?”
“您这样做,难道不是在打师傅脸?您是他契人,数十年相伴情分,您自觉在他心中还比不得个才收入门弟子?”郁宁道:“要是师傅,也气。”
“……”郁宁见顾国师脸茫然坐在旁不说话,不由大为头痛——他万万没想到日常给他喂狗粮师傅师公还有这点纠结在,都老夫老夫硬生生活得跟小说画本里似地闹别扭,他两不是早八百年就HE吗!虽然那本书他没见着,但是明摆着故事难道还要闹出个离婚番外来?那可不行!
郁宁催促道:“您还干坐着作甚?赶紧去啊!”
“阿宁没有出事!”梅先生甩袖,将药瓶甩在地上,摔个粉碎。“阿宁冒分险,你便十分还?……你与之间,需要如此?你是什人?要如此与斤斤计较?”
郁宁见梅先生摔东西,便知道他是动真气,连忙跪下来道:“师傅别气,都是不好,以后再也不敢。”
“闭嘴!问是他!不是你!”
顾国师苦笑道:“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意思?”梅先生指着郁宁,含怒道:“难道就是为叫他记牢以后不可涉险?他是谁?他是弟子!你是他长辈,他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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