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掌柜满脸冷汗,张张嘴,正要替那道人辩解,却觉得肩膀痛,再张口就发现出不声。众人见他满脸冷汗,副有苦难言模样,便信以为真。
黄衣老道额尖冒出点冷汗,他却又不能说那风水局是郁宁所破这才又请他来!若是说,到时候旁人再问起这锦衣公子为何要破他风水局,他难道要说这风水局是用来害人,对方义愤填膺顺手破局不成?!
风水界不成文规矩,若是有人以风水作恶,那是要为行内人人所不齿!几乎所有风水先生都不屑行此邪道之事!当然,确实也有些人私下也做这等害人之事,但是再如何,也是不能放到明面上,谁不是遮着掩着做!
这规矩为何能成?也有点在于这风水害人事实在是过于偏颇,往小处说,若是那些权贵得知有他这号愿意倒施逆行人物在,与其放着自家心惊胆战,不如直接杀事,那就是杀身之祸!
往大处说,如
高明来此时还握着手半倚在门梁上低声哀嚎,那记飞镖洞穿他手掌,血流如注,将他片衣袖都染成鲜红之色,他却没有勇气拔掉飞镖,只能这样艰难站着。他身边徒弟自然也不敢动手去拔这东西,已经跑去叫郎中,另个则是扶着高明来,免得他站立不稳。
他作这番痛苦之色,但很可惜并没有人关注他。郁宁在看那黄衣老道,黄衣老道在盯着郁宁,周围人也在看那黄衣老道。
说句实在话,论众口铄金,煽风点火,没有经过论坛和微博大战洗礼黄衣老道怎会是郁宁对手?郁宁侧脸低声吩咐几句,几个侍人愣下,然后飞快下楼去。
或许是郁宁吩咐下人时表情太过于不怀好意,黄衣老道心头警觉之感顿生,他厉喝道:“你想干什?!”
只听郁宁扬声道:“大家可要认清这个黄衣老道!他乃是个标标准准欺世盗名之辈!这黄衣老道每每相宅堪舆,要价高昂不说,若是主家稍有不顺他心意,他便要在主家风水上动手脚,害得人家家破人亡。”
人群下子骚动起来,不管是在哪个朝代,只要在这块土地上,落叶归根这个理念是灌注在每个人血脉最深处渴求,所谓根,自然就需要有块地让它长者,故而居住之所对于所有人来说都是生活中头等大事,甚至于堪舆之术也是因此而生。
什风水、堪舆,说到底,不就是为让人活得更舒服吗?
顿时人群中就有人大着胆子喊道:“贵人,这等污人名声之事,你可有什凭证?!”
郁宁笑,指着高明来说:“余香斋高掌柜就是如此!——他先前就寻那黄衣老道相宅堪舆,调整风水,以求余香斋路泰平,可是你们看看,现在余香斋门庭冷落,上个月更是下子死四人!若不是风水出问题,怎会如此!”
“这余香斋想要重新开张,就只得再请这黄衣老道!就是不知,高掌柜这次捐多少香油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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