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庆斋闻名遐迩,只是带朋友来品尝二罢。”郁宁说道,话锋转,又问:“但是既然张掌柜来,那也就不妨多嘴问句,您事儿可解决?”
“解决解决。”张风来叠声说,他看郁宁眼神指向窗户对面余香斋,便说:“那日郁先生指点之后,余庆斋生意来人就多,又花费些心思,将口碑救回来,如今余庆斋已经洗涮不白之冤,切都好。”
“至于余香斋……”他组织下语言,“高师弟在半个月前便关门歇业,但是暂时还未有什动作。”
“只要高师弟不做那些下作手段,其他张风来行端坐正,并不畏惧他什。”
“那就好。”郁宁见张风来没有提最后他那个叫阿飞徒弟怎,也就没去问别人伤心事,笑道:“张掌柜能帆风顺,那是最好不过,回头也会说与顾大人知晓,顾大人也好宽心。”
张风来从屏风后绕进来,他穿着身藏蓝直裰,头上打理丝不苟,双眼有神,精神奕奕。张风来手上捧着个漆木托盘,里面用淡青色碟子装五个芙蓉酥,他将芙蓉酥放在桌上,对着郁宁拱手行礼:“见过郁先生。”
郁宁起身拱手见礼:“张掌柜好,见掌柜风采照人,想来这段时间过得不错。”
张风来侧身避开郁宁礼:“不敢不敢,郁先生也算是恩人,怎敢受郁先生礼。”
“别多礼,坐下吧。”郁宁说道。张风来见郁宁神态坚持,这才在郁宁下首坐,还客气朝兰霄也拱拱手,兰霄颔首,并不回礼,也不说话,自顾自捧起牛乳碗,安静做个合格陪客。
郁宁不主动介绍,对方也不主动开口,张风来自然不会多问。
屁嘞,其实顾国师根本就再问过余庆斋事情。郁宁这说,只不过是让张风来面上有光而已。
“多谢郁先生!”张风来面露喜色:“之前因着这等小事叨扰顾大人,还令顾大人牵挂,实在是令愧疚难当。”他又道:“若是郁先生不嫌弃,让人备些耐放果子,还请郁先生笑纳。”
“求之不得,多谢掌柜。”郁宁笑眯眯应,正当张风来无事打算告退
张风来微赧:“抱歉,不知道是郁先生来,下面人不懂事儿,这是方才亲手做芙蓉酥,您不嫌弃话就尝尝。”
郁宁笑:“就是为这口来。”说罢,郁宁先用公筷夹个芙蓉酥给兰霄后,才在自己盘子里添个,他低头尝口,微甜浓厚滋味儿顿时就在口中溢散开来。他细细看,只见断口处层理分明,紫紫,黄黄,芙蓉酥淡粉色酥皮夹杂其中,不光是味觉,视觉上也是个极大享受。
“您这手艺,大有长进!”郁宁毫不吝啬夸道。
“郁先生过誉。”张风来道。
郁宁美滋滋把手中芙蓉酥吃完,张风来这才试探问道:“郁先生这次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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