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时候这麽不值钱?招人烦?老子是把你惯出毛病来。”
几乎抓狂施言边狠狠骂著黑诺,边狠狠地自渎。不要误会,施言欲求不满是真,但不是压抑到抓狂程度。施言这是报复、教训黑诺呢,当然手段异常点——按著施言打算、计划,就是每天把生产出来子孙统统打发出去,滴不留,等黑诺回来时候,先饿他几天,要他知道知道什麽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平日二人亲昵,施言最是勤快地处理后续遗留,每次都把自己和黑诺擦洗得清清爽爽,回头抱著睡个舒服觉。可是昨天呢,没有黑诺,施言又气愤地屡屡压榨自己来“教训”黑诺,所以在不知道多少次以后,用不知道多少纸巾以后,疲惫不勘施言手里还纂著擦拭过子孙纸巾昏昏睡去。浓郁腥膻,未尽残液,吸引好色蚊子前来采撷。清早施言就是被那奇怪刺痒、怪异刺疼唤醒。
这天施言都如坐针毡,那个地方总是痒得难忍,偷偷挠挠,不解痒不说,不该起来地方就半硬来凑趣,害他天都心情低落,bao躁。回到家以后,本来可以无所顾忌地抓挠呢,黑诺就回来。这丢脸事情当然不愿意爱人看见,才苦苦压抑下要把爱人压倒冲动。虽然是被害人,施言怎麽肯告诉黑诺起因在於报复啊。
这晚上,体谅黑诺旅途劳顿,施言没有可著劲地撒欢,但也捞到不少好处,其中就包括耍无赖地直喊痒,只要离开温暖包裹,就大呼又疼又痒。黑诺不舍他难受,不得不背贴在施言怀里睡夜——以提供施言不时发作瘙痒克星。
又次进入,又次相连,黑诺深呼吸仰头,施言颈间落下爱惜吻:“诺诺。爱你。”
“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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