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敢笑,是不是又屁股痒?”施言发表威胁言论。
这本来是他们之间私房秘语,(改自是不是皮痒?)可今日这情形机缘巧合地应景,不过应得是施言景。听他这话,黑诺笑得更厉害:“是痒,想定很痒,你已经饥不择食到蚊子都非礼,哈哈……”
开怀大笑中,紧含著施言部分收缩不断,施言不安分欲望惊人速度地复燃,黑诺被点穴般停下笑谑,不敢再惹他。
“怎麽不笑,老实?”施言得意嚣张地问。
“嘿嘿,怎麽会被蚊子叮那地方?疼不疼?”黑诺转换话题。
软、迷人;又宛如漂泊无依游子,终於结束浮萍浪迹驶入港湾。施言闭目品味心中次次悸动,由体内传导来震颤,让黑诺魂魄也被施言融化,抬起上半身,黑诺寻找自己港湾。无数柔情如酝酿著发酵葡萄酒,在施言心底窜生,能够得到黑诺倾心停靠,此生无遗!
接住黑诺挺送过来身子,施言抑制不住地絮语:“爱你,诺诺,爱你,诺诺。”
“要,哥哥,要……”夜不醉人人自醉。
短短离别,小小误会,催化心中情愫,自成长为“男人”以後黑诺,从来没有这样情不自禁地迎合献媚过。
施言这头蓄势待发豹子迅雷启动,驰骋逐鹿,甘愿溺毙在生羁绊里。
这施言可不敢说真话,蹭著黑诺撒娇:“还不是你,那麽多天也不回来,人家想你想得梦里都竖著,被蚊子当旗杆呗。”
黑诺忍著笑安慰他,施言也借此良机提出个个不合理条约。
至於真相嘛,施言打死都不会对黑诺坦白。昨天被黑诺气得扣电话以后,直郁闷施言,忿忿不平地想:“居然让出去混,他妈
黑诺喘息、黑诺呻吟、黑诺低语令施言欲望格外坚挺,下下埋进紧窒,感受著软柔环绕,无限眷恋。每次後撤,都好象离别样,被不舍密唇吸吮,久久不肯放开。施言手环在黑诺背後压向自己,黑诺抬首,施言吻住吐露性感迤俪之音薄唇,身体衔接处跟随著施言节奏完成次次小小吻别。当然又立即深入、缠绵、交出;进入更深深入,黑诺发出难得地动听床欢。施言抵抗不住这样美妙仙乐,在摩擦出火花瞬间积累爱意激狂远射。
暖流激烈地喷打在自己身体深处,天地消失,生命因为那股激泉而充实,黑诺后穴失控地抽搐,喊出生命欢乐。施言百兽之王长啸不绝,恨不得肢体就这样纠缠、相通、彼此渗入血脉。
急促喘息未定,施言就小心地抱著黑诺后躺下去,舍不得片刻分离身体紧密相连。大手习惯地拍在背上,替爱人平顺不稳气息:“有没有不舒服?凉不凉?(清凉油)”
待激情稍缓,施言感到爱人胸腔小小地震颤。“啪”大掌落在黑诺结实屁股瓣上:“不准偷笑。”
“哈哈哈,哈哈哈,那就光明正大,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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