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个人都收拾完毕，出门
时间已经过
七点半。
顾方晏住这套小区，有不少1中学生也住这里，但现在显然已经过上学早高峰，路上都是行色匆匆工作党，慢条斯理锻炼老人，遛狗遛娃家庭主妇，看不见几个学生。
他们并排走，顾方晏
手拎芒果冰淇淋蛋糕，手拎巧克力慕斯，谢翡
“谢谢顾老板。”谢翡弯起眼，“
就拿两个走，给你留个？”
“太甜，不喜欢。”顾方晏拒绝得干脆。
“那两个是什
口味啊？”
“芒果冰淇淋和巧克力慕斯。”
“巧克力你也嫌甜？”
顾方晏淡淡“嗯”声，紧跟着，道：“还有别蛋糕。”
谢翡心里冒出个问号，脑袋探过去，看见顾方晏冰箱里，还塞两个6寸以上蛋糕纸盒，和三四个切块蛋糕纸盒。
那个问号变成串省略号。
他唇角有些抽搐，这个人不会是把当时蛋糕店橱窗里所有都买下来吧？
“看你太纠结，就替你做选择。”顾方晏看穿他心思，说得轻描淡写。
顾方晏走方向是厨房，谢翡直跟在他身后，听见这人后半截话，感到莫名其妙：“不是，穿马路干嘛啊？”
他前面人却没有回话。
“喂，横穿马路干什？”谢翡追问。
顾方晏直走到冰箱前才停下脚步，拉开冰箱门，从里拎出个蛋糕盒，对谢翡说：“生日快乐。”
是谢翡试图用来涮麻辣牛肉和牛百叶火锅底料蛋糕，颜色依旧鲜亮，点缀在上面辣椒和香料栩栩如生。
“对。”
“你好难伺候。”
他们边走边说，到卫生间门口，顾方晏告诉谢翡他牙刷和毛巾分别是哪个。谢翡应声走进去，关上门后，又立刻拉开，歪个脑袋出来，问外面还没来得及走开人：“你生日在11月几号啊？”
“24号。”顾方晏说。
“好，记住，顾弟弟。”谢翡笑着说。
谢翡现在不太敢动，他在原地恍惚阵，感慨道：“这就是所谓‘不做选择，都要’吗？”
感慨完把蛋糕盒子放到边，拿起手机：“多少钱啊，转给你。”
“不用，生日礼物。”顾方晏拨下他肩膀，让他对准厨房出口，“去洗漱，刷牙来吃。”
“可这多，吃不完啊。”谢翡回过头，接着眼珠子转，想到什，问：“可以带到学校去，分给班上同学吗？”
顾方晏：“你东西你做决定。”
突然来这句，让谢翡愣。
他记今天日子，还记起来，昨晚烤肉店对面马路上有家蛋糕店，大概是因为这个，他才会横穿马路。没想到是，顾方晏竟然带他过去，并帮他把蛋糕买回来，尽管这块火锅底料看上去如此丑陋。
“有点点感动。”谢翡把蛋糕接过来，吸吸鼻子，情绪流露得相当真实。
“只有点点？”顾方晏语气听上去凉凉。
“非常感动。”谢翡立刻更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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