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骋忽然凑近
点，轻声说：“为
没有在你身边
分秒。”
霍誉非瞬间明白对方在说什
。
“那是不是也要道歉？”他笑，“也没有直直陪在你身边啊。”
“是离开……”
“不是，”霍誉非打断他话，反问，“你觉得如果真
可惜现在只是多半猜得出，以前可是十拿九稳。
霍誉非心里有点遗憾，同时又有点欣慰。
“好啦——”他说，“们睡觉吧？明天们还有好多话要说，对不对，宝贝？”
最后两个字好像在舌尖上跳跳，显得调皮又亲密。
顾骋莫名其妙鼻头酸，闷闷问：“为什要明天再说？”
从来没有为此后悔，但依然为此感到难过。
因为从来没有分秒停止过爱你。
那你呢？
顾骋想问其实只有最后句。
但他最后还是什都没说。
黑暗里安安静静，霍誉非没有说话。
直到顾骋又说遍：“对不起。”
耳朵边才传来对方轻轻松松声音：“为什？”
为很多很多。
为不够优秀、不够强大，无法为你遮风挡雨。
霍誉非乖乖让人搂会，就把手从对方后背挪到脖子上，用以往每次离家时安慰凯撒手法，试探着揉揉。顾骋没反对，并且还更加往他脖子里凑凑。霍誉非放心，从脖子那渐渐顺毛顺到头发里。
来来回回揉揉。
声音带笑问顾骋：“你要这抱着睡吗？”
他想逗逗顾骋，看看顾骋会不会不好意思。
顾骋不吭声，就是个劲把他搂得更紧，热乎乎呼吸喷到他脖子里，弄得人痒痒。
霍誉非怔，随即抱抱他：“因为今天太晚啦，有很多事想问你。”
顾骋心中微微紧：“比如？”
“比如？”霍誉非笑，“比如你这几年都去干什？在哪里？过好不好？有没有吃苦？有什收获？有没有想……”
他声音收，总结道：“很多很多问题，所以好好睡觉。”
霍誉非隔着被子拍拍对方：“睡吧。”
可能是……现在还有些紧张自己会听到什答案吧。
要不然还是明天先去定个戒指！
他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霍誉非等半天都没等到答案。
不过他多半也能猜得出对方心里在想什。
为们物质上巨大差距，让无法坦然接受你小心翼翼庇护和斟酌再三馈赠。
为没有陪在你身边时你所经历切。
为你所有失意、不安、惊心动魄和重重压力。
还有……为曾经决然离开。
顾骋神情渐渐平静。
“怎？”霍誉非把他拉开点，顾骋自己又凑回去。
霍誉非心里好笑，明明今天看起来那成熟老练，难道都是装出来？
他没说话，抱着就抱着吧。
然而过会，就听见顾骋在他耳边轻轻说句：“对不起。”
霍誉非顺毛动作就顿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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