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穗到大阪时可能没有预料到要办葬礼。即使养母状况直没有好转,想必她也不希望预先备好丧服。
“不通知学生时代朋友吗?”
“哦……想不必,因为现在几乎已没有来往。”
“社交舞社人呢?”
成问题让雪穗瞬间睁大双眼,仿佛被触动心灵死角。但她立刻恢复平常表情,轻轻点头。“嗯,想不必特地通知。”
坐在对面两人脸上露出困惑表情。雪穗似乎察觉到,便向成介绍:“这两位是葬仪公司。”接着对他们介绍成:“这位是工作上客户。”
“请多指教。”成对他们说。
“筱冢先生,你来得正好。们现在正在讨论,可是实在不知如何是好,正头疼呢。”雪穗坐下后说。
“也没有这方面经验。”
“可是,个人拿主意总是叫人不安,身旁有人可以商量心里就笃定多。”
。”
成随她穿过大门,玄关还安装拉门。他想,最近次看到这传统房子是什时候呢?他想不起来。在滨本夏美带领下,他来到屋内,走上走廊。木制走廊打磨得极为光亮,绽放出光泽来自耗费无数精力手工擦拭,而非打蜡使然,同样光泽也出现在每根柱子上。成仿佛看到唐泽礼子人品,同时想到,雪穗是由这样位女性教养成人。
耳边听到说话声,滨本夏美停下脚步,朝身边道拉上纸门说:“社长,方便打扰吗?”
“请进。”应答声从里面传来。
滨本夏美把纸门拉开三十厘米左右,“筱冢先生来。”
“好。”搭乘新干线时,成曾在记事本上写下好几则葬礼准备事项,他将其中“联系学生时代朋友”则划掉。
“唉,真是,竟然连茶都没有端给筱冢先生。”雪穗匆忙站起,“咖啡可以吗?
“但愿能帮得上忙。”成说。
与葬仪公司讨论完种种细节,时间已将近两点。在讨论过程中,成得知守灵准备工作已着手进行。守灵与葬礼都会在距此十分钟左右车程灵堂举行,灵堂在栋七层大楼里。
滨本夏美与葬仪公司人先行前往灵堂,唐泽雪穗表示她必须等东京东西送到。
“什东西?”成问。
“丧服,托店里女孩送来。想,她应该快到新大阪。”她看着墙上钟说。
“请客人进来。”
在滨本夏美示意下,成跨过门槛。房间虽是和室,却按西式房间布置。榻榻米上铺着棉质地毯,上面摆着藤制桌椅。把长椅上坐着对男女,他们对面本应是唐泽雪穗,但她为迎接成站起来。
“筱冢先生……谢谢你特地远道而来。”她行礼致意。她身上穿着深灰色长裙,比起上次见到时瘦不少,可能是因丧母而憔悴。几乎素颜,但尽管素净脸上难掩疲惫之色,却仍大有魅力。她是真正美人。
“请节哀顺变。”
“嗯。”她好像应声,但声音低不可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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