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应该是没有合过眼。在唐泽家二楼过夜,半夜有次下楼,看到房间里开着灯,还听到微弱声音,想大概是社长在哭。”
“哦。”
成想,无论唐泽雪穗有什样过去,怀着什样秘密,终究无法不为母亲死悲伤。根据今枝调查,雪穗应该是成为唐泽礼子养女后,才得以过上无忧无虑生活,也才拥有接受高等教育机会。
目地大概不远,滨本夏美开始为司机指路。成从口音判断,她应该也是大阪人,这才明白唐泽雪穗在众多员工中选她来理由。
经过古老寺庙,转入幽静住宅区,出租车停。成准备付车费,却被滨本夏美坚拒:“社长交代,绝对不能让筱冢先生付钱。”她带着笑,语气却明白而笃定。
“啊,好。”
滨本夏美朝出租车站走去,成跟在她身后。他推测定是他搭乘新干线时,康晴打电话告诉雪穗。也许康晴曾对她说会派成过去,有什事尽管吩咐之类话。
滨本夏美告诉司机去天王寺。成昨晚接到康晴传真,知道唐泽礼子家位于天王寺区真光院町。不过,那是在大阪哪个地方,他几乎全然不知。
“突然发生这种事,你们定措手不及吧?”出租车开动后,他问道。
“是啊。”她点点头,“因为可能有危险,昨天就先过来,可是没想到竟然就走。”
。“呃,你是……”
“姓滨本。”她再次行礼,取出名片,上面印着滨本夏美。
“你来接?”
“是。”
“你怎知道要来?”
唐泽雪穗老家是幢木篱环绕、古意盎然日式房舍,有扇小小腕木门。学生时代,雪穗定每天都会穿过这道门,也许她边走过,边对养母说“上学去”。成想象着那样情景,那是幅美得令人想深深烙印下来画面。
门上设有对讲机。滨本夏美按钮,声“喂”立刻从对讲机里传出来,是雪穗声音。
“筱冢先生到。”
“哦。好,请他进来,玄关门没有锁。”
“是。”滨本夏美回答后,抬头看成,“请进
“什时候去世?”
“医院是昨晚九点左右通知。那时候还没有走,只说情况突然恶化。可是,等们赶到,已经……”滨本夏美淡淡地叙述。
“她……唐泽小姐情况怎样?”
“这个啊,”滨本夏美蹙起眉,摇摇头,“连们看人都难过。们社长那种人是不会放声大哭,可是她把脸埋在母亲床上好久,动不动。想,社长定是想忍住悲伤,可是们连她肩膀都不敢碰。”
“昨晚大概也没怎睡吧?”
“是社长交代。社长说,您应该会在中午前到达,但是因为塞车来晚,真是抱歉。”
“哪里,没关系……呃,她现在在哪里?”
“在家与葬仪公司人谈事情。”
“家?”
“们社长老家,社长要带筱冢先生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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