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
也没买，站着看杂志来着。”
“怎样？”松宫又将视线转回直巳身上。
直巳嘴唇半开，可以听到从里面漏出气流。他
呼吸变得紊乱
。“游戏厅，便利店。”他终于用微弱声音答道。
“和谁
起去？”
直巳微微摇摇头。
“直是个人？”
“那是自然。你觉得你奶奶会做这种事吗？”
直巳低着头，开口说道：“都痴呆，谁知道会干什。”
“发疯呢？”
“也会吧。不过
回来得都很晚，不太清楚奶奶事。”
“对，你星期五回来得也很晚啊。”松宫说道。
“然后？”
“瞒不住，报警。”
“还有别吗？”
直巳很不耐烦，不知在看什，半张着嘴，活像口渴狗在伸舌头。
又是这副嘴脸，昭夫想。每次被问到什不好事，最后定会露出这副表情。即使责任在他自己，给别人带来不快，也定在自己之外找原因，并把火发在别人身上。昭夫能想象出，直巳现在肯定为父母不帮忙说话而心怀不满。
是现在又不好批评。
“人家要调查家里每个人，问什你就说什。”
直巳不耐烦地把眼睛转向边。
明白现在是什情况吗？昭夫恨不得怒吼声。
“你从谁那儿知道事情经过？”松宫重复遍问题。
“嗯。”
“是哪个游戏厅？把便利店位置也告诉。”
松宫掏出笔记本，准备记录。昭夫觉得这像是在威胁：们全都记下来，别撒谎。
直巳不情愿地说游戏厅和便利店位置。这也是以防万，事先准备好。那家游戏厅直巳经常去，面积较大，说是不会碰到熟人。便利店则选择以前没怎去过。如果是常去店，店员会认识直巳，也许会证明他星期五晚上并没有去。
“在便利店买什？”
直巳没有说话。昭夫明白，儿子是因为不知接下来会被问到什而胆战心惊，连他自己也是如此。
“你去哪儿干什，都告诉。”
“刑警先生，”昭夫受不，插嘴道，“儿子去哪儿，和这个案子有关系吗？”
“不是那个意思。他不是说回家很晚吗？必须说明晚回家原因，否则剩下会很难办。”
松宫语气平和，不容置疑。昭夫也只好默认事实。
“还有别吗？”松宫重复遍。
“不知道。”直巳粗,bao地说，“什都不知道。”
松宫点点头，双手交叉，嘴角浮现出笑意。昭夫不明白这意味着什，很不安。
“听到这件事，你怎想？”
“……吓跳。”
“刚才，从爸和妈那儿……”话结尾部分没有说出来。
“告诉他们是怎说。”
直巳表情中混杂着紧张和胆怯，但终究还是清楚现在必须装下去。“说是奶奶杀个小女孩……”
“然后呢？”松宫盯着直巳。
“把那个女孩扔到公园里。是银杏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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