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厦脑子里乱
是齐厦爸爸声音,贺骁想都没想就冲到门口。
老爷子正手指颤抖地指着齐厦,“你对国家、对人民、对社会没有丁点贡献!”
齐厦也怒不可遏,“你可以指责,但没有权利侮辱艺术!”
老爷子说:“冥顽不宁!你走,没有你这样儿子。”
齐厦眼圈红:“走就走!”
他双眼眺望远处碧如洗天际,“可是自己喜欢,很喜欢!”
贺骁陪着齐厦在外边待两个多小时,回他家时已经过四点。
门推开,就听见房间那边齐厦妈妈拔高声音叫骂,“看你是辈子学问做痴呆,儿子好不容易回来趟,你横眉竖眼给谁看,他哪样对不起你,又哪样不如你……”
齐厦他爸咆哮如雷:“哪句说不对!?”
齐厦脸色顿时就变,丢下贺骁走进去叫他妈声。
下去,齐厦对贺骁说:“爸对要求严格,只是让他失望,所以才会这样。”
这不是他第次说这样话,当初贺骁问他为什排斥同性,齐厦回答是他不能让他父母更失望。
现在贺骁大概明白是什意思,“他希望你怎样?”
齐厦说:“和他样做研究工作,最好是成为个物理学家什。”
今天在场是别人或许他面子上还会过不去,但换成贺骁则不会,别问他为什,齐厦知道贺骁不会笑话他。
如此阵鸡飞狗跳,齐厦背着肚子气难受走,他妈哭着把他送出门,路上是贺骁开车,齐厦路都没说话。
贺骁知道他心里头委屈,大老远回来给人过寿,被抢白天不说,最后还给生生赶出来。
齐厦只是望着窗外不言不语,贺骁瞧着心疼但又无可奈何。
酒店是上车时候订好,下车,贺骁路护着齐厦上楼进房间,这是个套房,齐厦径直走近最里卧室,往靠窗沙发上坐人就不动。
贺骁也没出声,叹口气,就在他脚边地上坐下来,旁边不是没有落座地方,可是这个位置离齐厦最近。
这老两口吵架,贺骁只能当没听见,好在见他们回来,齐厦妈妈立刻出来圆场没再继续吵下去。
齐厦爸爸在房间没出来,即使这样接下来尴尬还是可想而知。
转眼到晚饭时间,可能是想帮丈夫和儿子缓和下关系,齐厦妈妈指着房间门对齐厦小声说:“去叫他出来吃饭。”
齐厦愣愣就去。
贺骁坐在客厅等着,电视里边正在财经新闻他个字没听进去,齐厦进去约摸过三分钟,大声呵斥从里边传出来,“你所谓事业就是哗众取宠!”
贺骁:“……”顿时想到齐厦脑子。
齐厦委屈地说:“从初中物理就没超出过30分。”
贺骁有点好笑又无端觉得可爱:“你可能是演戏太忙。”
齐厦摇头:“很认真地学过,就是学不会,比如力是什?是圆还是扁你能告诉吗?”
“当演员就已经让他失望透顶。”齐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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