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嘴这东西真不是自己说管就能管住。
齐厦坐在树下休息不到五分钟,刚才跟他搭戏个十八线男演员跟别人说完话从他跟前路过,笑着说:“齐老师,刚才那场戏准备好几天,有什不足之处还请您多指教。”
十八线说完
他从小入圈没什同龄玩伴,成年后基于某些原因也没有同性同龄朋友。
人对自己第次拥有东西总是格外珍惜。
但等他说完,贺骁摁烟手顿住,有些吃惊似,“你抽烟?”
这话好像是在说,“你居然还抽烟。”
齐厦本能地摇头:“不。”
女助理接过毛巾给他递水,“没有,他这不好好吗。”
齐厦:“真没有?”
女助理说:“你是不是想太多,他自打来那天就是副冷脸。”
齐厦:“前天晚上事儿,你没说他?”
女助理没好气地说:“没有!”
浑然不觉他现在就是摆在狼跟前盘菜,人站着没动。
对视好几秒,他无比真诚地说:“以德报怨,何以报德?”
贺骁眼神越发幽深。
齐厦:“……”古文,不懂?
他张嘴刚要解释,贺骁撑在他身侧手臂突然垂下去。
贺骁嗯声,满意地站起身。
齐厦:“……”剧本不是这样写。
但他侧头暼眼贺骁坚毅冷肃脸,情不自禁地说:“刚才就是想放飞下自。”
贺骁有些不解地看着他,好半天说:“嗯。”
齐厦心情有点低落,心里头又有些莫名憋屈,最后他把贺骁不高兴原因归结于从昨天到今天关于贺骁私人问题他说得太多,有个词是交浅言深,但他表姐直教他处世之道交深也当言浅。
她特也得敢啊,贺骁那是什气场,只要不是气晕头她向贺骁发难得先给自己多长几个胆子。
齐厦将信将疑地看她眼,自己慢慢踱过去,贺骁手上烟完半见他过来,马上作势要摁灭。
齐厦灵机动,“哎,别,你还有吗,也给支。”
还是那句话,人逼到定份上脑子转得特别快,男人之间交流感情,烟酒那是不二神器啊。
虽然女助理刚才那样说,齐厦还是觉得贺骁看着待人接物都寻常,可通身有股难以描述沉郁之气。
贺骁说:“放心,知道。”
他这算是把喉咙口掖着老血硬生生吞下去,他要真拆穿自己和魏央关系,“直男”旦身份不再,齐厦随之而来思维大,bao动不是凡人能揣测。
贺骁是个再理智不过男人,非常清楚性命攸关时刻其他全得往后,要贴身保护齐厦安全还得齐厦本人配合,现在这个配合度刚好,局面旦打破谁能保证齐厦每天大戏不会变成末路逃亡或者生死时速?
下午日头很烈,场戏下来齐厦身汗,导演叫过,女助理连忙拿着毛巾迎上来。
齐厦拿着毛巾面擦,眼神瞟下在树下抽烟贺骁很快就收回来,垂眸问:“你觉不觉得贺骁这两天心情很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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