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电话突然响起,她边狐疑这种时间会是谁,边拿起话筒。
“喂,是。”话筒里传来田上声音。
“是你啊,又有什事?”
“嗯,聪美……”田上欲言又止。
“怎?想睡,有事快说。”
看着田上脸认真神情,聪美不由得兴起戏弄他念头,于是回道:“那,你愿意为杀人吗?”
“什?”
“有个男人直纠缠着,若要分手便得付他大笔钱,但那是无法负担金额。不和那个男人分开,是结不婚。”
“怎会……”果不其然,田上血色尽失。
聪美笑出来:“骗你啦,开个玩笑,怎可能想杀人。”
“成家”这种老式讲法,不知为什出自田上口里倒很相配,聪美觉得好笑,他明明才刚满二十五岁。
“说过好几次,暂时还没有结婚打算。”
“别那说,请认真考虑下。定会让你幸福,为你,什都愿意做。”
为什周围男人都这副德性呢?聪美感到阵厌烦。这个田上,不过和他上过次床,就以为自己成他女人。
但这个男人还可以简单打发掉,麻烦是另个,得想想办法才行——聪美脑中浮现出刚才见面男人脸孔。
“这是什?”
“别问,打开看看。”
真麻烦,聪美边想边拿起盒子拆开包装,小小盒子里头放着枚银色戒指。
“瞒着组长偷偷做。”田上开心地说。
“嗯,你手真巧。”
“抱歉。嗯……你刚刚提事,真是在开玩笑吗?”
“什?”
“后来想很多,觉得你可能真困扰到想杀那个男人……”
“……你到底要说什?”
“如果你真想杀他,有个好
田上僵硬表情稍稍缓和。“你真在开玩笑吗?”
“当然,才没有那可怕。”聪美将香烟捻熄在烟灰缸里。
聪美回到公寓时已过凌晨1点。
和田上分开后,她心情不禁恶劣起来,便独自去喝酒散心。坐在吧台时候,接二连三地有男人来搭讪,但个个都是副穷酸相。
她倒在床上。床边衣架挂满各种名牌服饰,正是这些害她陷入如今这般困窘境地。
“还是你有什苦衷?”田上问。
“苦衷?”聪美偏过脸,吐出团烟雾。
“就是不能结婚苦衷啊。”
“才……”没有,话还没说完,她闭上嘴,弹弹烟灰,“是啊。”
“是什事?如果帮得上忙,你尽管说。”田上探出上半身。
戒指上装饰有小花与叶子,聪美心想:真是小女生风格幼稚设计。
“你应该明白对你感情吧。”田上说,“希望你能和起回新澙,这是生愿望。”
聪美故作无辜地看着他,打开包拿出万宝路香烟。她不晓得已听过多少次同样话,所以点也不惊讶。
“回新澙,然后呢?”
“该成家,爸也说要让继承家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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