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延说:“晏小姐自诩是受过教育独立女性,还被他强拉着往男人家里塞。那位晏老先生把自己孙女搞得像个塞不出去物件似,可不就是不慈?”
聂铮嚼出点别滋味,问:“你拿这个数落他?”
童延会意,眨眨眼,“这不是替晏小姐抱不平吗?”
聂铮嘴角抽下,上前,胳膊撑着床
卢伯:“……”要不要说得这样直白。
正说着,门口有汽车鸣笛声,又听见有人叫声,“聂先生回来。”
卢伯再转头,刚才还嚣张着小狐狸已经溜得人影都没。他摇摇头,忍不住笑,还是怕吧。
早晨,聂铮临走前曾交待童延,从医院回来什也别干先洗个澡。童延拿洗澡时间跟人掐架。
而童延也确只是怕聂铮看见他不把自己收拾干净就到处乱晃,因此聂铮回来吃饭,他冲凉换身衣裤才下楼。
语不慎,丢队友,还落个不如婊子,张老脸又青又白,颤手指着童延就要开骂。
童延却把扳开老人手指,先声夺人道:“看来您不想走,那们就把该说说清楚。话再绕回前头,您说聂先让晏小姐等他,证据呢,有吗?到世交家信口胡说是不忠不义,无事乱闯是无礼,您是有身份人,有证据就赶紧拿出来,可别让自己落人口实。”
赵家看重东西,这些华商世交也同样看重。
晏老爷子被人指着鼻子说不忠不义,险些背过气去,“你算是什东西?”
童延算什,看旁边人脸色就知道。穿堂里,常跟在聂铮身边几位,全是听凭童延发作姿态。
饭吃完回房,聂铮在浴室盥洗,告恶状时候到。
童延就盘腿坐在床上对男人陈述整件事。
“要不是晏老用心太可恶,也不会急着教他做人,而且也没说错,无礼不慈,不忠不义,他样样都做到。”
哗哗水声中,浴室里人静默下来,童延眼神擦门过去望望,聂铮正弓着身子凑洗手台洗脸。
片刻,水声停,聂铮从浴室出来,伸手解开衬衣扣子,似有些好笑问:“不慈?怎讲?”
童延瞥眼穿堂墙壁上偌大“信”字,对晏家祖孙讥诮笑:“老先生,你这是何必?连自己孙女名声也不顾?”
接下来发生事,让卢伯痛快之余又有些意外,童延嘴和脑子都比晏家祖孙快得多,对着人就是数落,口若悬河,振振有词。你说他不客气,他偏还句句都在情在理,最后晏老险些被气晕,来时兴冲冲,离开时是让人搀着给送出去。
这来卢伯算是对童延刮目相看,最初,他觉着这孩子是个绣花枕头。没想到童延还有几分心思,来这儿没几天,就缠着他把聂铮身边事儿摸个门清。
又思及童延刚才吃大委屈,即使担忧聂铮现状,卢伯还是说:“你放心,晏先生刚才有多无礼,回头,会字不漏地转告聂先生。”
童延呵地笑声,“不用,告恶状这种事,留着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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