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说聂铮这忙着抽身姿态跟童延有关,聂铮本人也不否认,虽然赵祁峰有意思表示对童延尊重,但想着童延好几次见赵家人、或者见跟赵家有关人,都不太愉快,聂铮说:“谢谢,你好意先替你转达。过段时间再介绍你们认识。”
童延当然还是要跟他家里人见面,这是对童延承认,过些时候,自然是等童延精神状态完全稳定之后。
聂铮说完,赵祁峰也不知道明白没有,应得挺痛快,“行,是真想亲眼见见,能让你上心人是什样。”
话到这儿,就算说明白。
可人好奇心真是个奇怪东西。几天后,有个知名音乐剧团到本城表演,心疼童延总闷在岛上,聂铮吩咐人严密布置后,带着童延出来观演。
直封住他嘴不放,边亲边做。
他呼吸艰难,在绝对力量倾轧和狂肆律动中,完全丧失掌控自己身体能力,做到最后,童延听见自己呻吟声都像是带哭音。
再次释放时候,他感觉最后滴体液都被男人挤压撞击出来,而男人仍在他身上不知疲倦地征伐,浑身大汗淋漓。
童延到第晚,他们在信园同床共枕,聂铮没敢做什完全是因为担心童延身体。眼见过童延濒临崩溃模样,那晚大夫来时候,聂铮完全没有心思过问,童延现在状态到底能不能做爱。
但到岛上之后,虽然只有天之差,童延精神状况看起来好许多,他们都是生理机能正常男人,又是转个大圈好容易才互通心意,就算聂铮再习惯克制,也无法保证不擦枪走火,于是,到岛上当天中午,他特地打个电话咨询大夫。
童延这天很高兴,跟他从贵宾通道进剧场还乐呵呵地问:“九点,演出就结束,咱们还能去别地方逛逛吗?”
逛没问题,但也要早作安排,聂铮瞥眼跟在身侧保镖,示意人听好,问童延:“你想去什样地方?”
还没等童延回答,聂铮突
所幸,得到答案是没问题,所以这晚,聂铮再不用克制。
哪怕是在两厢有心情人之间,性也是条微妙线。这条线之外,宠着溺着如胶似漆,脚踩过去,便如银瓶乍破,只想更宠更溺,更如胶似漆。——这就是次日清晨,聂铮看童延送他出门时全部感受。
但让他再多为童延做点什,聂铮似乎也想不出。上午,赵祁峰如约到他办公室,聂铮把助理早准备好材料推到赵祁峰面前,“不知道你前期功课做得怎样,这些资料,你拿回去用心琢磨,收购乔江案子,你做主,不插手。”
就算知道自己迟早要担起赵家全部,即使这些年,赵祁峰也直在往这个方向走,但聂铮这个现任主事人突然把这重份量压到他头上,赵祁峰还是有些意外。
可他还是毅然决然地把文件收下,临走时跟聂铮开个玩笑,“表哥,你突然这大阵仗,看来岛上住着那位,得抽空去正式拜会。”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