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腔被男人厚重气息充斥,童延三魂七魄都被拉进这个吻里,再分开时,男人粗糙指腹温柔抚摸他脸,“紧张吗?”
紧张什?箭在弦上,再大干场才是正道。童延忙不迭地摇头。
望着童延春意缭绕双眼,聂铮哪能看不出这小妖孽对将要发生事儿有浓烈期待。
他自问还算自持,但今晚,真是恨不得把最后滴精液连着血起交待给这小妖孽。
聂铮抬起童延腿,已经硬成石头阳物再次插进依然湿软密洞。
直到他窝到床头哈哈笑,男人才起身,把身上凌乱不堪衬衣脱掉,扔边地上。
聂铮做这连串动作,速度都非常慢,接着长腿慢悠悠地朝他跨过来,把拽住他脚踝,将他硬生生地拖到躺下,随后倾身上前,身体再次覆住他。
这次抓狂?童延乐不可支。很快,他下巴被聂铮捏住。
聂铮深沉双眼中也透着丝笑,“怎能这浪?还知道跑,你能跑到哪去?”
童延更乐,被男人压住大腿贴着抵住他硬肉棒子蹭蹭,“没跑,在夸你啊,夸你龙马精神。”
于爆发,他射,射在童延身体里,阵比阵强烈。
时隔三年,童延再次属于他。
童延果然是个尤物,长期失眠,身体比以前弱,可终于射次,阴茎居然还没完全软下去。
高潮之后,聂铮把人小心放在床上,自己压下去,钳住童延下巴,狠狠地吻。他射过,也没软,长期禁欲男人能明白这是什感受,次交欢而已,根本不能把沉积欲望完全发泄出去。
童延被亲得连呼吸都没法正常维持,等到聂铮放开他时,手伸到两人小腹之间,在聂铮发泄过后顶端挑挑。
这次,童延是真切感受到聂铮可怕,聂铮从开始就用极限力气和速度干他。男人喘像只野兽,但嘴
聂铮灰蓝眼珠刻不离地盯着他眼,“不用急,东西,当然要全给你。”手伸到边好像摸个什物件。
接着,童延手腕被男人攥住,还是两只手腕块被攥住按到头顶。
聂铮拿是领带,他两只手被聂铮捆在起,绑在床柱上。
真会玩儿。童延笑声收住,用如丝媚眼对着男人细细撩。
聂铮眼神软些,脸压下来,唇压住他唇,舌头强势地挺进他齿关,缠绵而又热烈地跟他交吻。
男人可能是怕把自己重量全部压给他,正用胳膊撑着床伏在他身上喘气。童延手再出现在男人面前时,指尖沾着点白浊。
他眼睛弯,笑像只狐狸,又开始调戏聂铮:“真浓,量还那多,根本兜不住。就你刚才射,现在还在往外流,你多久没给自己弄?”
聂铮略怔,不说话,只是微微眯起眼睛。
童延立刻察觉近在方寸危险,笑没停,胳膊肘撑着床挪动身体快速往床头缩。
聂铮灼烫眼光瞬不瞬地锁住他,但保持着跪伏在床上姿势,没动,像是只蛰伏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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