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立刻问:“这种浑话,你还特意搜来看。关键是,看过,骂,你真能找到乐子?”
乐不起来,骂还是不起来。粉丝掐架真是个没
今天早上,剧组场戏不是童延,童延特地晚些去,聂铮个小时后就要出发。
得等聂铮洗漱,童延拿起手机,低头刷几个页面看看,眉毛立刻倒竖起来,骂声艹,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动起来。
聂铮出来时,看到就是童延对着手机横眉竖眼模样,没出声,轻轻踱到床头,顺着童延视线把眼光凝在屏幕上。
童延打完段文字刚发出去。
话是这样说:“行!童延要是整容,跟着他死户口本,他要是没整,你今天出门二百码。”
东西,学生时代空闲太多,闲着没事就学。从现在开始,你不要说话。”
童延立刻闭上眼睛和嘴巴,但装睡怪闷。于是,他把手伸到身后摸来手机,顺着耳机线找到耳机,再把耳机塞进耳朵里。
眼睛眯着条缝,点开他需要软件,耳朵里传来机械男音,朗诵着他剧本。这招他也是跟聂铮学,既然书可以用听,剧本也可以。
最开始,听着语音版剧本,童延还从眼皮缝里偷瞄男人,但他终究是忙整天,精疲力竭,没会儿就睡过去。
而在他对面,聂铮手下笔尖已经勾勒出大男孩儿侧躺身体。聂铮手确是生,但人物轮廓无非拿捏比例,很快,那张脸跃然纸上,个小时后,见笔下安然入睡人像是还有些原主神韵,聂铮也跟着静下来。
这是装谁口气说话呢?聂铮沉声问:“你在干什?”
于是,连着两天和风细雨就这结束,童延在干什?用小号跟钟诚粉丝掐架。
钟诚粉丝是疯子。几分钟后,童延坐在餐桌边,怒气冲冲地说:“钟诚最近也接部古装剧,微博上有人说他扮相不如齐厦也不如,他粉丝就说和齐厦整容!”
聂铮说:“你整没整过容,圈里有点资历化妆师都看得出来。几个粉丝空口胡诌,谁都知道他们在说瞎话,舆论风向就是他们在给钟诚招黑,你管他们干嘛?”
童延眯着眼睛,咬下牙,他是不该管。可是,这种话让他看见,他用小号跟自己粉丝起骂两句也碍不着事儿。他笑声:“放心,披着皮呐,骂几个傻逼算是给自己找乐子,谁也不知道那是。”
他心里无比安宁惬意,起身,到床边,胳膊撑在床头,俯下身。又过片刻,脸埋得更低,嘴唇缓慢地落在童延光洁额头上。
次日清晨,看到完成画像,童延爱得不知道怎办好,人还在床上歪着,就扯着角把画往床头挂,“放这合适吗?”
聂铮边扣衬衣扣子,边说,“随你。”
用什贴,双面胶?童延又觉得不合适,弄得画纸背面黏糊糊,多脏,他得找个框把画给龛起来。这样想着,他拉开抽屉把画小心地放进去。
此时,聂铮去洗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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