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男人抽出铅笔,他果真把腿摆顺,换个自觉能坚持住姿势,“你会吗?”
男人眼神专注,视线在他面孔和纸之间逡巡,“很久没画,手生,试试,画丑你可别哭。”
童延点不在意,“你怎什都会?”
聂铮已经抽出张白纸开始打稿,“这是修身养性
而聂铮回到卧室,看到床上欲露不露诱人躯体,也确有反应。他并不是专为满足身体欲望而来,但见人,说不想干点什也是假。
可是,亲眼见过童延拍戏时辛苦,以及见过那身伤,说他还忍心干点什,也是假。
他站着没动,童延手抚上自己大腿,慢悠悠地,暗示性地到臀侧停住,眼含秋波地撩动他神经,“你说瘦黑,现在这样,还能看?”
这世上没有什美而不自知,童延懂得利用他审美偏好勾引人。聂铮不得不承认,童延变,似乎比月前又成熟硬朗些,但散发吸引力也越来越大。
那双桃花眼,眼尾那抹弧度以前是流于表面艳冶,现在却是从眼里漾出风情,少生涩,多男人似魅惑。
,穿着黑衣童延被威压钢丝吊着跃到廊顶。那身影在雨中伏行过转角,接着继续往前。
从聂铮位置可以看到,再继续往前,廊桥下面就是深深宫巷,地面跟屋顶上飞檐走壁人,距离约摸有十米。
降水机蓄水量有限,这条戏没会儿就过。
童延到车旁边时候,整个人湿淋淋,脸色还有些发白,但见他在车里,立刻挤出脸笑,伸手兜兜胸前湿衣,“现在巴不得每天拍雨戏,今儿这场拍得凉快。”
聂铮也只好跟着笑,略微颔首,“表现不错。”
聂铮很快接童延话头,也很直白,“岂止能看。”
他压抑身体冲动,没过去,停在离童延两步远位置,慢条斯理地坐下。
余光朝旁边扫,顺手拿起小几上童延放剧本文件夹和笔,说:“给你画幅小像,你换个舒服姿势躺,闭上眼睛装睡。”最主要,闭着闭着就真睡。
童延也知道聂铮这是哄他休息,但就算知道,还是被聂铮带着走。
给他画像哎!聂铮画出他,会是什样?
这晚,回酒店,童延当然还是想做些什,毕竟聂铮次日早就要返回。
这次,聂铮给他涂药,他忍着没睡着,手还伸过去在男人身上四处作乱,聂铮句话就把他制住,“听说,某些时候,跌打油和风油精是同个效果。”
童延手立刻缩回来,他还没忘记自家小弟被风油精折磨恐惧。娘,赶在这时候擦枪走火,个不慎,把跌打油也弄哪个重要部位去,大半夜都有得受。
于是,他就直等到男人涂完药,在聂铮去洗手时候,扯来睡袍套在身上,遮住擦过药后背,但没把前襟系住,就这样,袒露胸膛在床上又来个横陈侧躺。
都是素这久人,他就不信聂铮见没点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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