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很绅士地问:“可以吗?”
童延说:来啊。
然后聂铮抽条领带把童延手给绑住。
不是。
那天他共做三次,每次都是刚发泄完就硬,怒火中烧还是欲火中烧连他自己都分不清。
那孩子固然嘴犟,整个过程身心都是痛苦,这个,前些天他已经知道。可他……
人审视自己真是件无比艰难事,聂铮觉得他真有必要重新认知下自己:那天,不管有多怒不可遏,他欲望也相当激烈,真是燃烧样激烈,童延越是挣扎,他征服本能愈加旺盛,直到最后,错方式惩罚都已经不再是惩罚,他就是在施,bao。
应不应该?不应该。童延怎样童延事,而他这个教人持身端正男人,就真是借着惩罚之名逞回兽欲,即使怒着,身心都有微妙阴暗却又强烈畅快感。
素来自律聂先生不允许自己留着个这样污点不作为。
于是十分钟后,他穿好衣服到楼下,径直到那个房间门口,抬手敲敲门。
听见屋里人应声,他手推开门。
童延本来正靠着床头看剧本,见是他,立刻伸手去摸拐杖,“聂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他俩以后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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