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突然“啪嗒”声,聂铮眼皮跳,抬头见除树枝晃动再没其他什,这才略微舒口气。
刚才他差点以为,窗外会有只尾巴勾树枝倒吊下来猴子。
那猴子还顶着童延脸,还对他抛媚眼,叫他,聂先生。
后来被赵老拉去学着打理花圃换想要东西,身毛病没多久就憋过来。
劳动改造失足少年,正确!
可事不从人愿,次日大早,童延又在泳池边上拎着浴袍等着他。吃完早饭,童延人不见,聂铮推开书房就瞧见只消失刻钟无影小神龙,眼前真是刷地亮。
童延不知道什时候换身行头,扣到顶白衬衣加黑西裤裹住修长身体,外边套着合体围裙把腰束得劲瘦挺拔,人站得比标杆还直,硬是抠出店员制服诱惑禁欲味道。
大概是配合这股子禁欲气,童延这次站在大面沉色书柜前,配着背景几乎凝成副油画。聂铮就看着画上人把书册插回去,对他十分温文地点下头,眼风含而不露,“聂先生……”
聂铮:“……”还能说什?
说童延偷懒耍滑?不存在。这孩子不知道几点起,动作还十分麻利,楼上楼下已经打扫得尘不染。
责备童延刻意穿成这样?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虽然,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聂先生,聂先生,聂先生头疼。
好容易书房只剩下自己,聂铮揉揉眉心,算,得有耐心,劳动改造失足青年也需要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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