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聂铮打断他,“这样,家里阿姨年纪大,这月你在家闲着时看着搭把手。”
童延:“……”还真是,是二是二。
但这就不算事儿。做点家务怎?只要金主喜欢,跟爬床和背八荣八耻照样没区别。
他口就痛快应,“行!”
既然傍金主只求资源,他住着白吃白喝也不像样,做点事儿还问聂铮要钱,这是不是太不讲究?
童延眨眨眼,脑子转得飞快,金主想听什?
聂铮突然声厉喝,“说实话!”
童延也绷不住,“靠脸和唱唱跳跳就能赚钱,还来钱快,谁会辛苦吧啦地去做其他?”
这就对,聂铮想。
童延小小年纪就知道操持家计他赞赏且怜惜,但不管家里是什处境,这孩子歪就是歪。
去。
本来打算直接回房把童延屏蔽在世界之外,但路过客厅时,看见转角处藤织灯罩摆件落脚处散几根藤条。
走过去认真看看,也不难修,没顾时间多晚,聂铮干脆脱掉西装,撩起袖子就上。
童延直在他旁边陪着,“聂先生,这也是你自己做?”
聂铮:“嗯。”
童延正要说不要钱。但聂铮已经朝楼上去,临走还丢下句,“就这办。”
聂铮自认为这个办法可谓举两得:首先童延精力太旺盛,给找点事做才不会天训练下来还专心对他“眉目传情”。
第二点更简单粗,bao:劳动改造失足少年。
他自己八九岁那会儿也曾顽皮到声不吭就能上房揭瓦,
童延门心思爬床、门心思讨好他跟违约表演本质没多大区别,说到底无非是:有捷径绝对不走正道,投机取巧,不顾后果,毫无远见。嗯,性子还乖张。
这就好办,聂铮低头略作思忖,再看向童延时,语气和缓许多。
就像个真正宽容长辈,“你不可能再去酒吧表演,那这个月都不会有收入,这样不好。”
童延气性下去,对金主时雨时晴依然摸不着头脑,听到这句,第反应就是聂铮要给他钱。
他傍上聂铮目无比明确,全为资源。眼下有那笔签约金,家里也不急,还真没打算从金主手上直接拿钱,“哎?不用……”
果然,童延跟上次反应样,只是没那夸张,“厉害。”但桃花眼里像是撒碎星,浮光熠熠,shining,shining……
聂铮无端觉得自己又被个十八岁孩子调戏把,用力把藤条从空隙扎进去,果断放下手里铁钎,不紧不慢地到边沙发落座,对童延说:“坐下,们谈谈。”
而童延见这郑重架势,心里咯噔下,卖乖心思顿时收住,在聂铮对面沙发坐下。
聂铮目光深而有力,“说说你。就算是没有片约为生存,只要不在公众场合出卖形象,靠其他活计赚钱公司是不插手。你为什定要违约去酒吧表演?别再说是经纪人逼迫你。”
这事真相,原来聂铮真知道啊……要完,赶上秋后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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