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江传雨，
查过你
档案，你在12岁就被列入卫生局重点监测对象，3s级别以上alpha只有在自己或者由自己标记后omega遇到人身威胁时，才能用信息素进行驱逐，也就是人们常说控场，这个你是否清楚？”
“清楚。”
“这种控场行为，是否经常会有？”
“偶尔。”
江传雨拉回神思，敛目轻笑，“可以。”
“好。”
女警翻开材料，开始问话。
“上周五11月17日，请问你当天人在哪里？”
“白天在清溪湖拍摄外景，中午1点左右回城，后在青林后校门下车。”
“他做得也够绝啊！在你妈死前跟她离婚，然后把房子过到她名下，是不是那时就想好倒台后路
？”
“父债子偿虽不是法理，但是情理！”
“你爸捞那
多钱，爆出来就好几个亿，全部亏完？谁信啊！”
“你自己看看，看看你爸造孽！”
“beta为筹高级班学费，把公司作抵押，后被债主逼上门，情急之下跳楼身亡，家里还有omega老婆和刚出生孩子！”
问话是个女alpha警察，态度异常和蔼，跟记忆里场景全然不同。
十几年前公安局，不是这样。
乌压压人群，把警局门口堵得水泄不通，警察只能带着江传雨从食堂侧门出入。
晃动台灯光线，憋闷无窗房间，
轮又轮无休止问话。
“你真不知道你爸钱去哪儿？”
“所有问题请如实回答，现在技术已经非常先进，能提取到半个月内信息素残留。如果在你过去半个月里去过公共场所，提取到你信息素残留，那你会收到限制令。”
听到这里，江传雨抬起眼皮，盯着做笔录三名警察，缓缓开口，
“从12岁，就基本不去公共场所，最近跟朋友在外面吃过饭，如果这就是你们所说信息素残留，那每个alpha和omega都会有。”
“以你们目前技术，
“那下午6点左右，你是否已经下车？”
“是，下车后和个同学通过电话，时间显示是6点02分。”
“根据沿路摄像头显示，你在接到这个电话时，正在等红绿灯，过完马路后，你突然跑起来，那时是否就开始释放信息素？”
“当时在接电话，可能控场。”
“控场？你有标记后omega吗？”
“你爸不还钱，让人家怎活？”
……
“……江传雨、江传雨？”
女性声音渐渐清晰，带着点疑惑，
“你确定现在能够回答问题？”
“你们不是天天在起做实验吗？他没告诉过你？你也没留意过？”
“江传雨，你现在还小，别因为你爸毁你后半辈子！”
“你自己出去看看，外面有多少人等着退款？”
“们每天上下班都快被烦死，上头催，群众催。”
“你爸倒好，两眼翻屁事不用管！留下这大堆烂摊子给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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