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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弘只在河间国呆半月,毕竟不是全日制儒生,求学时光只是生活调剂。
阔别贯长卿后,正当任弘想要继续携妻东行,去青州看看自己西安侯国时,九月初,份来自朝中诏令,却打断她们蜜月之行!
“临淄去不成。”任弘送走谒者,对在河间等他呆得无聊,又弹破两把琴妻子抱歉地说道。
“大将军急召回长安。”
啊。若自己都无法传承,还谈什继绝学?”
“只要有汝等在,有这份为往圣继绝学心在,左传就不会失传。”贯长卿欣慰地看着新收弟子:“子公、延年,扶起来。”
在弟子们搀扶下,他起身到书架前,取下任弘作为拜师礼物送来那些纸质卷轴前,漆木为轴,黄纸为表,诗序和诗三百被抄录在上面,是任弘手笔,做小吏期间练就漂亮隶书。
虽是今文,可上面内容,却与古文般隽永。
正是因为它,贯长卿才深受感动,收任弘为徒。
除此之外,他心里,也存靠这位“西安侯”名头,让左传毛诗派复兴想法。
而今日,贯长卿第二次被任弘感动,周虽旧邦,其命维新,他枯坐河间数十年,训诂做得再好,也无人关注,或许是时候做出些许改变。
他也不急着评价两位弟子这场争辩胜负,只抚摸那些卷轴,笑道:“道远,你已粗通《左传》之训诂,归去之后,可否将其抄写在这些纸质卷轴上……”
贯长卿转过身,笑道:
“这次不必用古文,也试试隶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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