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
脑海里
念头太疯狂，杜程有点怕，怕只是自己又
次幻觉。
“你不冷吗？”
足足四个字。
声音清晰、中气十足。
闭着眼睛，手掌在心口摸
老半天，却是没有摸到那朵熟悉有着和人体温度相似小花。
杜程猛地睁开眼睛。
昨晚睡时候，他没脱外套，小花放在外套口袋里啊。
外套脱下，仔细翻个遍，没找着。
杜程头顶冒出汗，继续去脱衬衣，直到把全身上下都脱干净，也还是没找到那朵小花。
杜程傻笑声，自己回答，“不好。”
电磁炉拔，热气也点点散。
杜程就这
看好会儿天花板，眼角滴滴眼泪滑入发间。
“你怎不叫
别哭呢？”
杜程说完，手摸到嘴唇，捧起小花，猛地坐起，像只落水狗样甩甩头，精神抖擞道：“走，咱们睡觉去！”
人间热闹。
节目临近尾声，杜程也喝得差不多，他放下酒杯，看向桌上小花。
他有点醉，自己能感觉到，胸口热乎乎，浑身都有股劲在往四肢里走，懒洋洋，止不住地想笑。
他趴在桌上，单支胳膊做个支撑，冷不丁地凑上去，亲下他小花。
“新年快乐。”
旧开着，直到大年三十才关店。
花店后头隔个小房间，杜程就睡在里面。
过年，他去地府下面看看，切都好，本体三生石兢兢业业地工作，又有不少情侣成就姻缘。
怕环境影响小花，赶紧还是回来。
在人间这两年，花苞长成小花，涨势相当地喜人，杜程很高兴，过年给自己整顿火锅，主要是图方便省事。
难道是掉在床上？
杜程赶紧在床上展开地毯式搜索。
“咳。”
房间里响起声稚嫩咳嗽声。
杜程听到声音就僵住。
小床就在餐桌拐角后面不远处。
杜程合衣躺在床上，帽子扔到边，屋子里都是火锅味道，给这间冷清小屋子带来点烟火气。
杜程把小花贴在心口，他闭上眼睛，蜷缩成团，睡觉，睡觉就好。
新年第天，杜程起很早，他醒来，就下意识地去摸心口小花。
这是他这多年来养成习惯。
他低低道。
四个字回落在他耳边，空荡荡房间里没有回应。
嘴角勉强扯扯，眼眶有点热，另手搂回桌上小花，杜程仰头，后脑勺磕在桌上，举起手上小花。
天花板花纹繁复，杜程举着金色小花转会儿，脑海中天旋地转，他像在坐过山车样，轻飘飘快飞起来，痴痴地笑下，眼角热意流淌，杜程松手，小花落在他唇珠上。
“把你吃，好不好？”
电磁炉里热气腾腾，杜程摆两个酒杯，倒两杯酒。
“你喝吗？”
小花不吭声。
杜程笑笑，把小花搁在酒杯旁，自斟自饮。
电视里正热热闹闹地放着联欢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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