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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后，见时间门还剩下
些，经鸿便穿
件淡蓝
衬衫，没穿西装，手里拿着份文件，到28楼休息区坐会儿。
北京秋日显得萧瑟，可南方却依然还有暖阳倾泻而下。
酒店正对两江交汇，28楼休息区
晚风渐凉。
经鸿说：“凉，
先回去。周总也早点儿回吧，毕竟里头没穿。”
“还行。”周昶，“身体好，血气旺，腔精力都没地儿发泄。”
经鸿看周昶眼，目光带着戏谑，却没说话。
与周昶在露台上告别后，经鸿锁玻璃门，拉上窗帘，又处理会儿公务才睡下。
经鸿看他眼，周昶随便解释下：“里面没穿。”
“……”经鸿又差点翻个白眼，移回眼睛，摇摇头，没接茬。
过会儿，周昶突然道：“这次智博会……挺特别。”
经鸿顺口问：“怎
个特别法儿？”
“不知道，”周昶说，“就是挺特别，连续两个晚上无所事事。昨天晚上聊天儿，今天晚上看景儿。有种预感，会记得很久很久。”
”声儿，隔壁套房落地窗竟然也被打开。
周昶也走到露台上，搭着扶手，二人目光碰下，周昶先笑笑：“又见着，经总。”
经鸿点点头。
周昶只穿件浴袍。
头发刚刚洗过，也没吹，与平常不大样，扫往日狠厉样子。浴袍没扣子，只有腰间门条腰带，衣领处松松垮垮，露着锁骨和大片健壮结实胸肌。经鸿视线在他侧面，能瞧见东西更多。
然而这晚，很奇怪地，经鸿做个春梦。
有些模糊，有些混乱，但某个时刻，春梦对象竟好像是周昶。
在那段里，周昶半跪半蹲在他身前，穿着浴袍，敞着前襟，里面是大片大片健壮肌肉，浴袍边下摆搭在膝盖上，另边下摆垂在地上，半遮半掩，里头光线昏昏暗暗，看不清楚。梦里，对方好像十分有力双手把着他，挑着眼睛看着他，是副臣服者姿态。
再醒来时，回想起方才那个春梦，经鸿边感到不可思议，边心脏咚咚咚咚地跳，震得胸腔都有点儿疼。
他没忍住，还又回味番。
经鸿望向周昶。
江风还是温温柔柔。上面是片片星光，下面是层层灯火，半明半寐，与北京节奏截然不同。
这座城市意思是“双重喜庆”，却经历过很多很多。沧桑之后回归宁静，带着种特别味道。
周昶目光也瞥过来。
两人都没说什，眼里却有细碎光。半晌以后，他们两人又默契地转回目光、直视前方。
经鸿不动声色地欣赏两眼。
周昶闲散地搭话：“泛海今天收获如何？”
“还行。”经鸿什信息也没透露，问，“清辉呢？”
周昶说：“也还行。”同样，什信息都没透露。
这时阵晚风吹过，周昶用右手按下自己浴袍下摆，等风过去才又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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