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再说这话以后都不跟你打电话。”
“呵呵。”
“傻样!”
郑陆打完电话也没吃饭,准备去和陶承柏块吃。因为是经常过去所以也没提前跟陶承柏说。到工业园时候,天已经擦黑。郑陆掀门铃,开门是姚越,上来就把陶承柏现状说:“承柏在会议室里,有个女找,手里拉着箱子,好像是他学妹。”
郑陆看他怎有点气愤填膺,果然他接着爆重点:“进去半个多小时,现在天都黑,里头也没开灯。要不是李孟铎拦着,都替你进去看过好几回。”
“不过有喜欢人。”郑陆晃着脑袋用自己鼻尖去戳陶承柏。
“这还差不多。”
陶承柏被郑陆又是解释又是撒娇地,吃醋这件事就算是立刻翻篇。只是没想到啊没想到,才隔礼拜,两人就倒个位置。
郑陆在学生会整理完今年从毕业生那里募捐到东西以后已经是晚上六点多钟,足足弄三四天才清点完。如今募捐委员会已经重新选会长和副会长,募捐范围也早已经扩大到各大高校。郑陆跟已经回到贵州沈林打电话,说这次募捐情况。
“会长已经和你联系过吧?”
耳朵眼,在他耳边故意带着哭腔地大声喘息:“啊……好大,好舒服……人家受不……呜,饶……求你……老公……”
结果就轮到陶承柏受不,不得不停下来想堵上郑陆嘴,缓缓精关,郑陆扭动腰身同时喘着用舌头对着他耳内阵狂搅,陶承柏起半身鸡皮疙瘩,舒爽地长长地喔声,居然就在这样静止状态下射。
干完两人大汗淋漓地也不去洗澡,就那面对面地抱在起开起批斗大会。
“那女跟你说什?”陶承柏已经绷不起来,只有眼睛里还带着点不高兴。
“表白。”郑陆塌着腰身两腿在陶承柏背后打个勾,懒洋洋地回答。
郑陆即使听到这话心里倒是没有任何多余想法,陶承柏对他感情是什样他自信是非常清楚。不过清楚不清楚是回事,吃醋则是另回事,两者并不互相矛盾。
所以当他和姚越走到会议室门边,里面玻璃墙上百叶扇没有关,又恰巧陶承柏来到门边开灯时候,便看到这样幕:陶承柏举着胳膊正按在墙上,背后个长发披肩泪流满面女生抱住他腰,彷佛怕他跑般,
“嗯,到时候会带他们进山。”
“工作还顺利?”
“切都挺好。你呢?研究生十月份才开学吧,你马上准备回家?”
“看吧,承柏最近又忙起来,打算多陪他几天。见小米他们替问声好。”
“定。郑陆谢谢你。”
“你跟她头对着头蹲那什意思?”
“抓痒呢。脚上不是起个大包。”
陶承柏这下眼里那点不高兴才算消失。“她哭什?”
“说她挺好。”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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