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郑陆熏熏然地撒着娇,抬手搂住陶承柏脖子,凑上去吻他嘴角,“哥,别气,都喊你哥。”
“喊哥就不气?那喊妈是不是得喂你奶?”陶承柏没好气地跟他开玩笑。
郑陆嗤嗤直笑,往下歪脑袋就要去吸他胸口,婴儿裹奶嘴样把舌头卷起来垫在乳TOU下面,嘴唇用力唆允。
陶承柏立即被吸得有反应。将人抱起来按到床上,把自己醋意统统化作疾风骤雨打进郑陆身体里。
房间里长久地回响着肉体相撞PAPA声。陶承柏把住郑陆小腰干得又快又狠,郑陆被撞得身体劲地往上蹭,路将枕头被单全撞到地上,脑袋直撞到床头挡板上。身体里面敏感点都被顶得发麻两腿止不住地直想哆嗦,最后受不地跟陶承柏求饶,喊哥,求他慢点,郑陆脸上本来就有红有白,现在更是红透。因为喝酒原因,射过次以后非常持久,尽管被顶得受不住还是有酥酥麻麻快感从下面那里漫出来,“太深,啊……轻点……混蛋,轻点……”郑陆简直想丢脸地哭。
自尊受伤再加上喝多酒情绪有些不受控制,瞬间两颗大泪珠子就这从她眼里滚下来。
就在此时,就在郑路有些为难但是想要站起来同时,辆福克斯开到大门口,车灯照,正扫过蹲在门前进行告白和流泪两人身上。驾驶座上正是和寝室袁明凯几个好哥们吃完饭陶承柏。车子立刻停下来。陶承柏面色不善地摇下车窗,和两眼还带着醉意郑陆对视。
“承柏来,得走。你别哭,赶紧回去吧。要不……送你回去?”郑陆这话说得有些迟疑——陶承柏会不高兴,但是她个女孩子喝酒,又哭哭啼啼,放着不管有些不大合适,虽然这是在学校门口。
吴梦洁望着地面,也不知道在想什,半响动动脚站起来,说声再见就独自走。
陶承柏路上不高兴地非常明显,就是要郑陆知道:现在是在生气。不过回到家第件事还是给郑陆冲杯蜂蜜水醒酒。郑陆端起来咕咚咕咚气儿喝干。喝出身薄汗,抬手就扒T,抬脚又脱裤子,穿着小内内,边往卧室走边懒懒地喊人:“承柏?”
这些都没有用以后,到最后郑陆实在是有些受不住,被撞得骨头疼,在陶承柏将他抱起来时候,伸舌头去舔他
“干嘛?”陶承柏坐在沙发椅上开电脑,不高兴地应他。
“承柏脚脖子被咬好大个包,痒死。”郑陆把脚翘到他腿上,扭着脚脖子给他看,果然个大红包。
陶承柏面无表情地看着用食指占嘴里唾沫,涂在红包上。这是姥爷小时候教土办法,说唾沫可以止痒消毒。
谁知道郑陆转身背对着他扒自己内裤,“承柏屁股上也有红包。”郑陆是故意,他屁股上那是天热捂痱子。
陶承柏拧着眉把将人拖到自己大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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