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路很清楚自己能耐,对赵无恤手推动大乱,他力量就像杯水车薪,根本起不作用,只求能保住主君家性命,这就是他坚持留下来原因……
随即他又想起件事来,拉住家宰问道:“夫人呢?”
孔圉夫人伯姬,是卫侯亲姐姐,向受宠,只要她在,卫侯就不会对孔氏做什
这个消息顿时在帝丘掀起轩然大波,全城已经戒严,外面那些持武器人是卫侯宫中亲信,正在四处巡逻搜捕。
“搜捕谁?”
子路说道:“公子郢之党,次卿石圃!”他临危不乱,仿佛这切都在他预料之中。
“父亲!这下该如何是好?”刚刚行冠不久孔俚则惊慌失措,他代替父亲去出席宴飨还行,可遇到这种大变故,就不知道要怎做。
孔圉则呆住,这是他最不希望发生事情,他脸色铁青,过会口鲜血喷出来,在床纱上染下点点红梅,众人连忙连哭带喊地将他搀住。
如雷车马声将孔圉从短暂浅眠中惊醒,他睁眼,发现灰色晨光正透过小楼窗扉流泄进屋里。
他本是卫国执政,敏而好学,不耻下问,但数年为国操劳,却换来国君猜忌和不信任。他心力交瘁,从去年冬天开始染病,直卧床到现在,执政之位落入旁人之手,孔氏时间在卫国政坛被边缘化。
但他心里,何曾忘卫国社稷安危,家族兴亡啊,听到外面乱音,孔圉心里个机灵,忍着浑身酸痛,问旁边伺候他起居竖人道:“发生何事?”
“不知……”竖人们也心惊胆战,今早家中嫡子去为赵卿送行,才走没多久,外面就阵鸡飞狗跳,他们也不敢出去问。
孔圉心中越发不安,联想到赵无恤刚到卫国,他顿时有种不好预感。
“先是父子反目,如今又有兄弟阋墙,这是昊天想要卫国灭亡啊……”孔圉苦笑着摇摇头,说完便晕过去。
家主昏迷,整个孔氏上下乱成团,掐人中掐人中,寻医者寻医者,还有慌不择路原地打转。
唯独子路摇着头退下来,他来到外院馆舍,将孔氏那百余家臣食客聚集到起,个个地安排嘱咐他们,半人带着武器加强府邸防御,同时派人去外面仔细打探消息,并将各自家人接过来。
他目视众士人道:“君之视臣如手足,则臣视君如腹心,如今卫国将乱,吾等受家主重恩,也要保孔氏不失!”
大家对子路都很服气,拱手道:“唯!”
“扶起来。”
孔圉在竖人们搀扶下,从榻上艰难起身,他住地方是个三层小楼,朝楼下街道望去,群鲜衣怒马人正四处巡逻,呵斥上街民众。
过没多久,他儿子和家臣子路回来,迅速将外面发生事情告知孔圉。
原来,今早赵无恤鹰扬大船前脚刚走,帝丘后脚就闹出个大新闻:
曾两度拒绝君位,在民间直颇受拥戴公子郢,被国君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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