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下轻轻巧巧刺出,戳腕伤目,行若无事,瞬息之间就击破最善防守位剑士,岸上众人这才大惊,其余人继续与勾践、范蠡等人缠斗,分出两人去围堵越女。
两名剑客攻守,刚才用这招杀得勾践侍卫无还手之力,只听剑招嗤嗤有声,朝越女刺去。那越女满是漆黑纹面脸上看不出表情,也不避让,直直剑刺出,后发先至,噗声,刺中左边吴士右肩,顿时将他剑之劲卸。随即挡住另人剑,反手挥,将剑锋划过他右眼,时间鲜血涔涔而下,甚是可怖。
这下,三名吴士丧失战力,那越女只是随手挥刺,对手便受伤倒地,剩下五人无不耸然动容,除领头继续追杀勾践外,其余四人退出战团,各举长剑,将那越女围在核心,俨然将她当成最大敌人。
带头剑客心只有勾践人头,两人绕着马车不断打斗,也不知道身后究竟发生什,只听到惨叫不断,回头瞧,才片刻时间,吴国众剑士长剑柄柄落地,个个向后退开,有举手按眼,有蹲在地下,他们每人都被越女刺瞎只眼睛,或伤左目,或损右目。
带头剑客失神之下,也被勾践将“毫曹”剑送入胸膛,血红剑尖透背而出,当场就死……
“失败!?”
伍子胥怅然若失地重新坐回榻上,面露不甘,在他面前,七名伤痕累累吴中剑客并排跪于地上,带头剑客则躺在担架上,胸口中剑,面色苍白,双目呆滞,眼看是不活。
七人垂头丧气,他们人人受伤,眼睛、手腕上、脚踝上、肩肘处都有剑伤,有还渗着血。这些伤都不致命,却足以让剑客们丧失再战能力。
“仆等无能!”
其中人朝伍子胥稽首道:“如相邦所料,勾践车马护卫不多,至三津渡,吴宫甲士已归,越人未到。吾等突然,bao起,连杀其护卫数人,眼见就要将勾践围杀,将范蠡擒下,却有女子突然从河上乘筏登岸……”
剩下七名吴国剑士试图再战
“女子?”伍子胥鹰眉紧锁。
“然,是纹面、披发、跣足、穿鸱夷皮裳越国女子……”
越人剪发文身,烂然成章以像龙蛇,常年光着脚在山林里走动,如履平地,越地女子皆是如此打扮,并不足为奇。那越女突然从河上出现,起初众剑客并未在意,只当她是在河上摆渡捕鱼漂妇,若是识相,快些往下游离开,就饶她不死。
谁料那越女见众人斗剑,竟似看到什有趣事般,停住竹竿,在河中细看,正值勾践遇险,在旁苦撑范蠡便用越语大声呼救,越女便撑杆鱼跃登岸,从腰间拔出把剑来……
离水边最近吴中剑客,只对她说个“滚”字,谁料那越女快步近身,手里细剑抖戳在他手腕之上。那剑士只觉腕上阵剧痛,呛啷声,长剑落地。越女又持剑飞挑,光影微闪,已刺入他左眼之中。那剑士大叫声,双手捧住眼睛,连声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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