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晓有兴致地看着韩虎与魏驹冷战,两人这番席位之争看似争锋相对,若不是自己已经得到情报,说是韩氏智囊段规和魏氏谋臣令狐博这几日里数次相会,极为频繁话,他或许也会以为,韩魏两人
魏驹欣然接受:“鏖战多日,未尝饮酒,酒瘾早就犯,罚便罚吧,今日便与二位不醉不归,好好叙叙旧。”
“不知子腾是要叙什时候事,是泮宫中,还是桃园内?”
韩虎看着赵魏二人执手谈笑,看似娴熟亲切寒暄背后,是冷冰冰生疏和提防,他自己则该温润常态,反唇相讥。
魏驹也不在意,笑而过。
赵无恤已经让竖人在堂中布下筵席,因为有资格入座只有他们三人,所以只有三席,上面是赵无恤主席,他乃主人,又是势力最大者,理应如此。
三国“柱石”。强秦占据此地,便控制天下之半,制齐、楚、三晋之命。
现如今,上党也是河东地区藩蔽,无上党,是无河东也!
“如此便好,上党和汾水,是挡在吾等和新绛之间最后两道防线。”赵无恤执笔,在两处花两道黑线,知氏残部抵抗只是徒劳,要争取半月之内攻破过去,兵临新绛城下!
他在晋国都城下,画上个红圈!晋阳、端氏,所有箭头都指向那里。
就在这时,外面又有侍卫大声传报道:“魏氏世子到!”
两边是客席,韩虎刚才坐在右边客席上,乃上席。魏驹进来后,他虽然不情愿地跟着赵无恤起身相迎,但却没有让出这个位子打算。
在中国,无论是上古还是后世,排位次是很严肃件事,谁先谁后,谁上,谁下,都有讲究。在知瑶败亡后,赵魏韩三家地位如何来分,很大程度上便在这场筵席上体现。
“二位都身居卿位,唯独还是区区大夫,居下席,理当如此。”魏驹眼见韩虎丝毫没有想让打算,并冷冷地看着自己,只能干笑两声后,在左边下席就坐。
不过赵无恤听出来,这句话里别有深意啊……魏驹没有将自己视为家族代表,而是降到世子身份上,他接受今日席位,却不承认战后赵韩魏排序。这意思便是:魏氏,依然是他父亲说算,筵席之上,朝堂之中,码归码!
韩虎冷哼声,偏过头去也不回答,自从魏氏在丹水长平战反正后,他对魏驹便是这番态度。
……
“魏驹来……”赵无恤和韩虎对视眼,魏军没有和赵韩呆在块,魏驹借口端氏城挤不下那多人,便在沁水另边又寻处扎营,和两军隔开,副井水不犯河水架势。今日赵无恤邀请他来宴饮合议,等多时,本以为魏驹无胆前来,谁料还是来。
魏驹人未至,笑声先闻,他只带吕行人,脸上也并无惧意,入堂之后很坦然地与赵无恤和韩虎见礼。
“雨水太大来晚步,还望子泰子寅勿怪。”
赵无恤起身欢迎道:“迟到无妨,子腾待会自己罚酒壶便是。”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