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驹看眼后额头冒汗,开始后悔何必要将絺疵活着带来,带他尸体不也样?
等篇血书写好后,赵无恤让人取来看,啧啧称奇,对着脸色铁青魏驹道:“子腾,这是真?就看来,只不过是知氏离间你兄弟伎俩啊。”
魏驹干笑:“然,这是离间……区区
“是?”赵无恤看向絺疵,他被缚于地上,口中却依旧咿咿呀呀地说着些什,不由感到几分惋惜,位文质彬彬谋臣,不该落到这种境地。
吕行解释道:“他是知瑶派来,被巡营兵士逮到,其身份非同般,故世子与将他押来给子泰处置。”
赵无恤哈哈大笑:“子腾自行处理便是,何苦多此举……不过,当真任处置?”
“当然。”
赵无恤拊掌:“好,松绑,进营帐便是客人,不可无礼。”
翻盘成功,如今仿佛历史提前上演,只不过围攻者和困守者调换位置,让人啼笑皆非。
“相信,魏侈、魏子腾父子精明着呢,可没有那愚笨……”
石乞不甘心,还待再劝,就在这时,亲卫漆万掀开营帐来报:“主君,魏营那边有人来,是魏氏世子亲至!”
“哦?这快就来,还有旁人随行?”
“有!还带着个浑身是血人,魏氏世子说,这是他们抓获知氏间谍,特地来呈给主君……”
魏驹脸色变,他此举是为消除赵氏对他疑心,可赵无恤这葫芦里卖是什药?
甫松绑,絺疵便突然弹跳起来,猛地扑向魏驹,被数名赵无恤黑衣侍卫死死按住,依然朝着魏驹位置狠狠喷口血沫,落在他鞋履前方位置,口中咿咿呀呀骂着什。
“子腾得罪此人不浅啊。”赵无恤笑,让人取纸笔和木牍,帛布来:“絺子想必有话要说,既然没舌头,那就写下来让吾等看看吧。”
魏驹怔,絺疵也愣,意味深长地看看赵无恤,开始发出嘶哑笑,随即趴在地上奋笔疾书起来。他用是晋式篆字,却笔走龙蛇,最初还用炭墨,后面直接蘸着自己血,似乎非如此不能宣泄心中愤恨。
赵魏二人凑过去看,血书内容无非是魏氏将再度反复,让赵无恤小心提防,同时还写赵氏战后将鲸吞整个晋国,魏氏也不能幸免,迟早要重蹈知氏覆辙……
“你看……”赵无恤笑得意味深长,对石乞说道:“就说,魏驹聪明着呢,解他,他做人准则就是,不会为任何人火中取栗!”
……
赵无恤大帐内,身上满是血点絺疵瞪大眼睛,对装作若无其事魏驹,还有谈笑依旧赵无恤怒目而视。
“絺子之名也听说过,乃知子玉智囊,善于察言观色,口舌得,本想见识见识,看看他与家臣张孟谈、端木赐口才孰高孰低,你何苦将他舌头割去呢?”
魏驹笑容和曦,在他自己帐内烦恼忧愁仿佛扫而空:“他大骂赵魏两家,辱及先人,太过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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