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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光狼城外魏氏军营,魏驹在独自人品尝着酒浆,虽然已经做好“千夫所指”准备,但背叛就像盏腐败酸酒,当着人面痛快地喝下,背地里却只能独自
“就在城外韩魏两家处,臣愿趁夜出城去游说他二人,若韩魏能与知氏联合攻击赵氏,或许还有分机会……”
“哈哈哈哈!”知瑶突然爆发阵大笑,然后摸摸絺疵额头,想看看他有没有发烧,有没有烧坏脑子。
“看来你没有生病,且不说韩虎与家有杀父之仇,就说那魏驹,三日前还将他当肱骨袍泽,他却在战场上堂而皇之地背叛,导致军大败。魏氏已经彻底投入赵氏怀中,你又如何能劝他再度反复?”
絺疵却道:“不然,他们三家同兵却不同心,臣在城头观察,发现其营垒各在边,攻城时,赵无恤也是让魏氏和俘虏为先驱,赵韩两家束甲旁观。若无知氏,不出数月,三家必有自相疑猜之事,仇怨再大,也会因为局势和利益而联手,这时候出城去用言语相激,或能成功!”
知瑶叹息:“何等渺茫……”
尚且如此,更别说普通兵卒。
知瑶将皮坎肩披到絺疵身上,阻止他感激,有些疲倦地说道:“兵围粮少,虽插翅亦不能飞,如此窘境,只怕已经走到末路上。”
絺疵连忙道:“君子,还没到绝望时候!”
“莫非你还有计略?”
“彼众寡,战未必胜,为今之计,只有凭借光狼城深沟高垒,坚闭不出,以待其变。但光狼城却不可久守,何况敌军只需要将吾等拖在这里,遣半兵卒西去新绛,和从晋阳来军队合力进攻都城,则晋国便将完全易手。”
絺疵道:“君子见过新绛女闾中妓女?”
知瑶皱眉:“你应该知道,从不去那种地方。”
“臣只是打个比方,那些妓女以色事人,第次张开腿很难,第二次第三次却容易得多,魏氏背叛反复已经是第三次,魏献子叛栾氏次,魏驹与赵韩二人结义违诺次,如今再叛知氏又是次,去女闾客人绝不可能相信她们贞洁和誓言,赵氏对魏氏也是如此,只要他们心怀耿介,臣就有机会!”
知瑶默然良久,道:“魏氏做这切,应当是魏侈决定,魏驹只是奉父命行事。豫让是左膀,你则是右臂,已经失去只手,不想再失去另只……”
絺疵在城头下拜,眼中带着丝绝望下疯狂劲:“那也比光狼城粮尽,兵卒自相残杀强!城破之时,便是玉石俱焚之日,反正都是死,臣还不如去靠这条三寸不烂之舌搏搏!还望君子允之!”
“这也是担心地方。”
絺疵凑到知瑶跟前,低声说道:“所以吾等不能干等,而是要主动做些什!”
“你打算做什?”
“这个时候,凭借城内士气低落七千人,是万万无法战胜强敌,需要借力打力。”
知瑶眼中闪过丝茫然:“力……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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