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几天经历,就像是场梦,而这场梦,随着数日后盏断肠鸩酒宣告终结。齐侯其他几个儿子不想落得这下场,纷纷外逃,或逃向最近杞国,或是东南沿海莒国,但更多选择鲁国,选择赵氏,如今中原诸侯卿大夫里,仅剩大腿……
……
与此同时,就在临淄之乱接近尾声时,毅然抱病出征赵氏家主鞅也终于抵达轵关……
关找晏圉!吾等需要他手下南军!”
……
“犁司马,看到?这就是水可载舟,水可覆舟……”陈乞听完手下汇报外面情况后有感而发,这句话是从曹国政变中听来,端木赐在陶丘做切给他很好地上课,陈氏直在贴本养士,讨好临淄民众,为就是这天!
那些避战,勾结利益相同上层,是阴谋,可施利给民众,获得他们支持,就是阳谋。
阴阳谋并用,以正合,以奇胜,陈乞在谋国上,俨然有族弟孙武精髓,哪怕在国、高实力犹存时候,也抵不过汹汹国人。
这场内斗胜负,早在三十年前陈无宇开始大斗借小斗收时,便已经注定!只可惜,他自己没能看到这幕奇景。
随着高张和国书分别败退,随着他侄子陈逆带着五千人进入临淄弹压不服者,所有人都知道,大势已定。亲近高张大夫之家或奔或逃,其他各家则忙不迭地加入陈氏边,唯恐落后,被当成异己打压。
犁弥也明白这个道理,他没有再做更多反抗,乖乖让开寝宫道路,陈乞和随后到达鲍牧双双进去对着齐侯杵臼尸体哭丧,让跪在旁边公子寿站也不是,跪也不是,尴尬不已。
就在这时,先君夫人燕姬再度出现,她带来齐侯杵臼生前最疼爱儿子公子荼,陈乞和鲍牧也炮制份加盖国君大印“遗诏”来,俨然以驱逐*臣,扭转乾坤顾命大臣自居,将少年公子按在先君灵寝前,重重地磕三个头。
随后,伪太子公子寿也被利剑逼着,对他小弟三稽首表示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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