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让他不舒服是,自己无功而返,田贲那边却捉住不少溃兵,而其中第个被俘者,就有这个被五花大绑家伙。
于是乐溷高傲地指着地上昏迷不醒人问道:“此人是谁?”
田贲正开心着,也没在意乐溷态度,他蹲下揪起那人发髻,露出张保养完好却略显苍白脸:“是齐国公子,几年前曾跟随将军擒获过他!”
“公子阳生!?”乐溷惊,随即大喜,西鲁惨状他也有目睹,赵无恤对这个人恨得直咬牙,如今将其生擒活捉,这可是件值得称道事情啊!
乐溷比田贲谨慎多,他让十多个齐人俘虏来轮流确认,等到认为万无失后才满意大笑起来,此战有这个特殊俘虏,也不枉他在这里蹲那久。
背后背支强弩,腰带上还挂着两个齐人首级,鲜血还在不断往下滴。他手上则拎着枚精致玉佩,是从俘虏身上拽下来,边甩着,还边趾高气扬挥手招呼士兵过来观看他战利品。
“田师帅又立大功!”
周围挤大群凑过来赵兵和宋兵,不断发出欢呼声,他们与田贲相处不像上下级,反倒像江湖朋友,不少人瞅个空子就上去摸摸那俘虏,惊奇不已,他们从小到大,般只能“之日于貉,取彼狐狸,为公子裘”,却从未见过真正公子王孙。
不过今日见,这位身份尊贵俘虏除比他们白净点外,也没什不同之处嘛,比起将军赫赫威仪差远。时间,周围赵宋两军将士齐声欢叫,齐人俘虏则面如死灰。
“执政在此,不得喧哗,退下,统统退下!”威严声音响起,位和公子王孙同样地位大贵族在随从簇拥下走过来,赵氏轻兵们撇嘴,只能退到边。
不过他随即又皱起眉,因为阳生实在太狼狈。
“此乃齐国公子,天
来者正是宋国执政乐溷,他本来帅万宋军与赵无恤在郓城汇合,随后同东进,可在抵达汶水,好容易追上齐军后,却被指派个任务:带着五千宋军,在两千赵氏轻兵引导下渡过汶水,在战场后方埋伏。
乐溷很乐意承担这个不用鏖战任务,当然,这也意味着他们必须阻击有可能从平阴、东阿甚至穆陵过来齐人援军。他亲自带着五千宋军埋伏,防备齐人援兵,引导他渡河田贲老早就自告奋勇,带着轻兵去河边堵截。
但最后乐溷连齐人援军影都没看到,只能不甘心地带人来到河岸,随即看见他此生难忘幕。
“齐人真崩溃,竟然打如此之快,这才打两个半时辰啊……”乐溷呆呆望着战场,南面突然片惊天动地嚎叫,齐人开始成规模地逃跑,因为三面有赵军阻挡,汶水变成唯方向。
他随即看向得意洋洋田贲,作为世卿,他对这个粗鲁军吏很是不喜,奈何此人是赵无恤爱将,据说多次犯军中禁令,赵无恤也只是屡屡贬斥,没有狠心下手杀他,乐溷也只好捏着鼻子与之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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