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六艺可不能忘,尤其是御术,有人曾告诉,这看似简单操纵八辔驷马,却有御人治国大道理在里面,够学辈子,纵然身居七鼎卿位,又岂敢荒废?”
“这话说好,不知是何人告诉将军?”
“是御师王孙期。”赵无恤如数家珍:“无恤老师很多,除王孙期外,教礼乐是师高,教书法是计侨先生,教军争是邮子良司马,教仁德爱人则是孔子。”
计然由衷赞叹:“身居高位却还能尊师敬道,将军真是不起。”
无恤笑:“贤人无常师,无恤亦有向贤之心,如今还需要学习东西还有许多,先生博学无所不通,无恤恳请先生留下,愿师事之,何如?”
之席以待,派人寻遍宋地却难觅先生踪迹,几年来念念不忘,今日终于等到先生!”
计然亦道:“乡野鄙人,疏懒成性,屡蒙将军枉临,不胜愧赧。”
“先生此言差矣,先生之才,非但天下早有谈论,无恤更是亲自领会过,还望先生不弃无恤愚笨,能留在军中教诲二。”
计然谈吐还是那丰姿俊爽,两人谦让番后,赵无恤邀请计然蹬车,他则亲自为其驾车。时间赵无恤手下众将吏大惊失色,自家主君虽然礼贤下士,可还从未对谁如此殷切虚礼过。
无恤却是有自己打算,前两日,子贡已经派骑从将他对计然观察通报,包括计然说服叶公、在陶丘国人,bao动上推他把、以及数日内便助他稳定曹国局势等……
计然愣,随即哈哈大笑:“将军这样弟子,可不是区区辛文子能收,何况门下已有徒,将军师事于,岂不要多位师兄?”
“若那位师兄也是位经事大才,倒是赚。”
两人你句句相谈甚欢,甚至开起玩笑,同车穿着身盛装礼服,充当车右项橐却不乐意。他本就是心高气傲之人,连孔子都不服,九岁时就能当街拦着孔夫子辩日。他见计然其貌不扬有些失望,又瞧其对赵无恤礼贤下士大剌剌地接受,点不嫌虚,顿时心
这就好比人未见,音先闻,赵无恤对这历史上“兴越三绝”之计然有个清晰认识,确是不可多得人才,而此人最擅长治国之术,尚未显露出来呢。所以无恤才有这般作态,要论招揽人心手段,他所见所闻可比这时代单调方式多去。
众人有劝阻之意,计然却没有谦让,既然赵无恤相邀,他整理下衣冠,就径直上车子,坐在车左空出尊贵座位上,丝毫没有谦让意思,想借此观察下赵无恤态度,却见无恤脸色不变,手握马缰绳更加认真。
计然暗暗点头,以赵无恤这样地位,还能下人,这种心志是成就大事料,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
因为大军踩踏,夏雨飘飘,道路状况并不是很好,但赵无恤驾车四平八稳,让计然颇为诧异。
“听闻将军擅长纵马驰逐,不曾想御术也没生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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