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县位于晋国西部，是个五千户大县，占地甚广，西临大河，东北则是晋阳。在窦犨送
波后，还剩下晋阳、马首、盂这三县，以及防御代国
要塞霍人共剩下多少兵？满打满算，也只有七八千人，且分散在四县驻守。
别说阳虎，就连赵无恤也感到丝头疼，任谁都能看出来，经过两场败仗后，西面局势变得对赵氏不利起来。韩氏已残，而本来完整得如同个乌龟壳子赵氏北部领地，也因为楼县损兵折将而不稳定起来。
“窦犨！”阳虎口气更加愤怒。“
就知道，此等只会空谈所谓名士是靠不住。”
“不错，窦犨，真是罪该万死！”尽管韩氏不给力，又是自作主张又是遭到重创，但赵无恤依然得捏着鼻子和他们共存下去，所以这次战败锅不能让韩不信韩虎祖孙来背，在段规面前，还是全部归罪到窦犨头上吧。
“然，韩氏虽然有过，却是窦犨自作聪明导致，家君子也是后悔莫及。”段规哪能不明白，连忙接嘴，“如今君子和铜鞮大夫退保少水以西，与知瑶大军对峙，平阳则更加岌岌可危，还望将军施救！”
现。”
“什
也发现不表示他们用不着眼睛！”阳虎恶狠狠地说道。
“将那些人眼睛挖出来，交给替补斥候，告诉他：四目比双目看得清楚……若还是不行，那下个人就会有六只眼睛！”阳虎戴着面具脸活像青铜雕塑，映射着火光，唯独眼眶内是深深阴影，让人感觉阴森而凶恶。
赵无恤不得不再度阻止狂怒阳虎，“先生，够，让他说完！”
“当时情形小人亲眼所见，敌军前锋由个持短剑大汉率领，自称知瑶之臣，武艺得，无人能挡他击。他砍倒吾等卫兵，清除栅栏，以利主力攻击。等兵卒醒悟过来，对方大军已经跃过沟渠，手执剑戟和火把冲进营区。”
赵无恤微微沉吟后道
“小人睡在东寨，只听到打斗声，看见帐篷着火，四周片混乱，家君子组织起反击，但无济于事。后来才知道，对方是知氏精锐，跟着知瑶灭仇由国兵卒，过去年里直在训练，养精蓄锐。于是等到入夜后，营地已经被敌军攻陷，君子只能带着残兵且战且退，次日凌晨渡过少水，幸而有铜鞮大夫乐符离接应，才没有全军覆没……”
知瑶……赵无恤耳边再度响起这个名字，他和他只在温县有面之缘，过去年里知氏用兵很谨慎，知瑶身影甚至不如他那兄长知宵出现得勤快，谁料憋年，就憋这个大招？
“在铜鞮清点人数，军损兵五千，已不能再战。”
韩氏九县十分分散，理论上总兵力也不过两万多，这下次性损失五千，已经到伤筋动骨地步，别说是救平阳，就连能否守住上党也是个问题。
更糟糕事情还在后面，那位兴冲冲想要救援老友窦犨，他那三千楼县兵，也在平阳城下遇到士鲋和知宵伏击，只逃回去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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