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们父辈子产和子大叔关系,国氏和游氏关系最好,游速就像国参侄子般,国参皱眉问道:“为何?”
游速言简意赅:“打不过。”
国参顿时被噎住,气呼呼地敲敲手杖:“你可是号称郑国最能打将军,天下名帅!夜间偷渡沼泽剿盗寇,奔袭五百里灭许勇气呢,哪去!?”
游速惭愧地拱手道:“可小子还是输给赵无恤,以郑国现在力量,没有与赵氏主力决战可能,那些神出鬼没骑兵,战车无法与之匹敌。所以意见和执政相同,既然赵氏不想与郑国为难,能避其锋芒自然是好。”
驷歂也说道:“当年晋人干涉驷氏立嗣,多亏老当国(子产)以执政卿身份谴责晋人不应干涉郑国内政,斥退晋使,避免驷氏内乱。所以对晋国素来没什好印象,加上晋国向损害郑国利益,故而执政之初便作出联齐抗晋之策。”
郑国宫殿区位于西城之内,有大宫、北宫、西宫等。大宫即太庙,北宫为郑伯寝宫,西宫为国君和执政治事之所。
郑伯胜是郑国第十八代国君,他才继位三年,刚刚到及冠年纪,所以也没什机会参与政事,郑国军政大事,都是由七穆决定。
七穆既团结又斗争百年之久,已经到“若将亡之,则亦皆亡”程度,比起鲁国三桓团结多。他们世代把持郑国卿权,交替执政,形成支强大卿族集团。
所以尚在北宫郑伯胜对子贡入郑事情茫然无知,七穆却已经在西宫中开起小会,讨论赵氏递过来“芍药”。
“这芍药,香甜,却有毒。”
“当然,此时彼时,如今天下诸侯尊天子之命攻赵,郑国也只能凑个数。赵氏已经是晋国叛臣,当年赵文子带给郑国是善意和宽容,若赵氏能如使者所言,成为北方除秦、晋、齐外又势力,乐见其成,因为他们承诺,大河以南,不与郑争。”
国参道:“那宋国呢?宋国是赵氏姻亲,却是郑国仇敌,汝等就不怕日后赵氏缓过来,联合宋国收复失地?”
驷歂呵呵笑:“那时候,恐怕赵氏已经来不及,罕达,你来说说,这场战争会打多久。”
罕达精明强干,被视为驷歂接班人,他起身分析道:“知伯与赵、韩对峙于太行,中行残存于柏人,齐国也轻易无法攻破鲁
子产儿子国参六十余岁,本来都告老赋闲在家,今日事关重大,又被请出来,他用鸠杖敲打着地面,淡淡地说这句话。
长者发言,罕达,丰卷,印癸,良止四个小字辈都不敢说话,面面相觑。
子产遗泽仍在,驷歂对国参很是尊敬,他恭敬地说道:“老卿士说在理,但赵使提议确十分诱人,或能解决困扰国百年‘国小而逼,族大宠多’弊端,更何况……”
他看旁边大司马游速,示意他说下去。
“是不愿与赵氏在野外交战。”游速乃武夫,向少言,除作战下达命令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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