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对买家质疑时,卖家再度虚报货物品质和价格,想要继续欺骗对手,子贡不由
在吃几次亏后,长辈如此教导他,在这种经历中,子贡学会个道理:原来贱货能贵卖,贵物能贱买,价格高低决定商人能在交易中得到多大利润。
年岁稍长后,他在晋国和鲁国之间经商,开始表现出天分,常常隔着千里,根据天时地利推测市场行情变化,每每臆测价位必中,贱买贵卖从中获利,成个成功商贾。孔门学徒之中,数子贡最为富有。
等他开始承担赵无恤势力“行人”职后,子贡颇为惊喜地发现,外交之术和货殖其实很像。谈判桌就像市肆里小摊,买主卖主各有所求,却都不明说,而是将手指放在袖子里,眼神挑剔地讨价还价,妄图将邦国利益当成货物贱买贵卖,以谋取利益最大化。
经过在泗上诸国坑蒙拐骗锻炼,子贡同样精通此道,所以才眼便看出驷歂颐指气使后虚假。
“果然和弦伯甫提示样,郑国人在夸大自己力量,好抬高自己身价,待价而沽……”
“如此本百利买卖,赵氏能给郑国!?”
驷歂拍案大声质问,堂内郑国卫士也同样发出呵斥,声音在官署中回荡。
然而这能让般使者屁滚尿流威吓,对于子贡而言,却似阵拂柳轻风。
在这千钧发场合,他突然想起小时候,跟着自家昆父兄弟经营货殖经历。
货殖者,滋生资货财利,以致富者也。
……
子贡飞快整理好措辞,抬头笑道:“执政说不错,在子产、子大叔两代名卿治理下,加上执政承袭其业,郑国确很强盛。六年前五百里奔袭灭许国,五年前与儋翩合谋差点颠覆成周,那段时间与晋国鲁国战于伊阙、战于虫牢,均不落下风,甚至还侵夺宋国六座城邑。也难怪世人皆言,郑以千乘之躯,却有两千乘之强……只可惜……”
听子贡夸捧郑国,驷歂满腹疑惑,到这里便不由反问道:“可惜什?”
“可惜是,郑国也并非无敌,两年前,游速将军偏师就在孟诸惨败于家主君之手,他归来后,没将赵军强大告诉执政?”
驷歂脸色顿时黑下来:“那次郑国只出动两师五千人,损失不大,子宽也说,这是他轻敌大意,时不备而已。”
天下人各经其业,各从其事,但各地物产却不相同,别说邦国县邑,甚至不同里闾、人家都存在交换需要,就像水往低处流那样,日夜无休。
而商贾就是这种活动媒介,其中以郑卫商人最出名,他们各凭其能,各竭其力,以求财为目。
端木家就是其中之,族中长辈让子贡从小随着商队周游各地,还把他推到摊位上进行训练。
最初时,为让别人停下购买,微笑是少年唯能依仗东西,但顾客却不定会还以微笑,有些人反而会欺他年少,想要贱买货物。
“讨价还价,是经商必须要学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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