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子路兴奋地
……
当方不服气,死咬自己理论时,辩难便陷入僵局,最后,还是乐溷出来打圆场,宣布这场辩难不分胜负……
不过孔门弟子们依然像群在将军率领下打胜仗士兵,昂首扬眉,跟着自家夫子往毫社外走去,今日他们获得实质性胜利。
孔子和他弟子们住在司马耕处宅邸里,虽然挤点,但日常生活还是能满足温饱,比起他们在莒国时窘境不可同日而语。
弟子们其乐融融地分享今日摘抄笔记,整合到颜回那里,因为夫子述而不作,所以他们暗地里商量着,要将夫子言行记录下来,往后做成本书。
宋人也像是在听课学生,听着听着不由颔首起来。
更令场间众人感到震惊无语是,在今番辩难里,孔子竟能多次使用存在于殷商、宋国史籍东西,箕子、微子对天对人态度,都变成他武器,让南子无从反驳。
南子“天道”,颇似后来发源于宋国墨家“天志”,她希望在人伦社会秩序之上,有个非人层次高级存有者“天”,将天神化,扮演主宰人间,并施予赏善罚恶功能角色,天以他意志来作为,天志于是成为人文世界最应追寻奉行对象。
在孔子心中,天是种自然神状态,虽然冥冥中自有天意,人要敬畏天命。但切还是得由人自身来决断,所以孔子哲学基础在于人,甚至是天,也要以民心为基准。至于天本身,可以高高在上,但不必太过于神化它。
本来这是周、殷两种文化间世界观分歧,很难分出高低胜负。但在孔子叙论下,南子渐渐显得吃力,她只是稍做反击,便被陷入那朴素言辞铺成海洋。她那点可怜知识只是条小河,进入大海后便无影无踪。竟只能眼睁睁看着对方将那道语网织越来越密,而自己却是毫无还手之力。
孔子则在榻上闭目养神,他毕竟是年近六旬人,今天辩难强度很高,从早上持续到傍晚,他感到有些许劳累。
到次日朝食后,却有宋宫里有司寻上门来,说是国君有请!
“宋君要见!?”
时间,孔子和众弟子都有些惊讶,宋公请见,这还是孔丘来宋国后第次。
因为宋公纠只是个十来岁娃娃,整日被养于宫室,实权都在司城乐氏、皇氏、公女南子手中。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天何言哉!”
最后,孔子用这句话,结束自己发言。
庭院之间鸦雀无声,孔门弟子们相视而笑,心道:“夫子胜”。经历在鲁国失败后,夫子虽然受挫,却越挫越勇,他言行和思想越发纯熟。
而宋国人则不知该如何言语,包括乐溷在内,都觉得后背有些微湿。这场辩难,从后期边倒局面上看,似乎是孔子赢。
但南子却死不认输,她紧紧捏着拳头,依然咬着嘴唇,坚持道:“天尊贵至高、天无所不知,夫子所推崇仁义,都自天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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