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随即忧心道:“不过此人也不容小觑,且不说他偷袭仇由手笔,换也很难做得更好。就说他今夜几番忍耐,压住自己傲气,和以往欺凌魏、韩二子时表现大相径庭,也不知是为何。”
“肯定是因为知伯跞嘱咐,此子才能如此隐忍!”傅叟断言。
无恤道:“虽然在大射仪和冠礼上见过知伯两次,却对他印象不深,先生否与说说此人。”
“知伯奉行是上善若水之道,别看他在朝堂和外交场上低调蛰伏,实则却是赵氏最可怕敌人……”
“他执政后也并没有什让人眼前亮举措,真如此厉害?”
过丝轻蔑,多于眼中警惕,他最终还是说道:“吾等带来知氏祝贺,还有友谊!”
……
宴会兴尽而散,赵无恤作为明天主角,自然要站在殿外目送众宾客远去,他们将住进赵氏为之安排馆舍,等明日傍晚再来参加婚仪。
送走魏驹和韩虎,约着改日同塌而眠,彻夜相谈后,赵无恤又望着知瑶和他叔叔知果背影远去,若有所思。
个佝偻身影从大殿角落里走出来,站到赵无恤身旁,他拄着鸠杖,山羊胡子比三年前更长,容貌也衰老几分,是赵鞅心腹之臣傅叟。
傅叟摇摇头,“连君子都觉察不到,这不正说明他厉害和可怕?”
“先生。”对这个擅长分析卿族关系赵氏老臣,赵无恤十分礼遇,还在鲁国划千亩良田作为傅叟食田,每年钱帛禄米从未间断,也由此结下交情。
傅叟笑着见礼,问道:“君子也见过知瑶,感觉其人如何?”
“知瑶此人容貌俊美,智力超群,多才多艺,做什都压过同龄人头,可以说是集知氏百年灵气于身天才。可惜他这些才能没有内敛,而是用于欺凌他人上,所以与晋卿诸子关系极差,无人愿与之为友。敢断言,知氏日后若以他为嗣君,必有覆家灭族之祸!”
听赵无恤这番话,傅叟微微吃惊:“君子虽然才第次见知瑶,却仿佛看透他般!”
无恤心道,那是自然,历史上知瑶就是这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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