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无恤指着自己
心脏，又盯着南子饱满左胸道：“南子，你要牢牢记住，鬼神居所其实很近，他们就住在你
心中，信则有，不信则无！”
子对说是不可说无，也不可说有，只能敬鬼神而远之。”
“那时候你还没有成为大巫，现如今在这位子上坐
小半年，心境恐怕大为不同，如今你如何看待神明鬼神？”
面对这个问题，南子收起床榻上妩媚和调笑。
她严肃地说道：“前任大巫在传授通灵之术时，让服用
些奇异种子，吸入轻烟，就能获得真实视野，看到神明留在人间遗迹和躯壳。就这半年来所见所闻看，虽然许多卜辞、典籍、民间传言里将鬼神存在说得信誓旦旦。但旦深究，通常所谓鬼神，不过是幻境和想象罢，反正从未见到真正鬼神，所以和君子样，不敢说有，也不敢说无……”
这
想，南子对父亲宋景公亡魂恐惧也减轻不少，但在宋人面前，她必须做出副虔诚模样，而且还要宣扬教义，推广对大巫信仰。她隐隐觉得，自己若不想成为玩物，在紧紧依靠赵无恤同时，也要增强自己力量。
所以赵无恤对鬼神是敬而远之，南子却是敬而近之。
见南子没有被洗脑成个真正巫女，赵无恤松口气：“没错，你能这想就好。”
宗教可以愚民，可以为军队开道，也可以让许多乱臣贼子僭越举动合法化，在赵无恤看来，它是种工具，把两边都有刃，永远无法彻底掌握利剑！
南子已经意识到巫教力量，她试图开发它，使用它，但赵无恤对是否要放出这只洪水猛兽有些迟疑，在此之前，他决定要好好调教下南子。
幸哉，此女可教也，没有变成把自己也忽悠成女神棍，这样来，赵无恤便可以放心地帮她改造原始巫鬼崇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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