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说话,否则,恐怕会哽咽失声……
公良孺,漆雕开,原宪等人乐呵呵地簇拥在马车周围,与子路说笑起来,做出抉择后,他们头顶仿佛云消雾散,但随即,他们又冷冷地看向脚步有些犹豫子贡、公西华、宰予、樊须等人。
“汝等是要追随夫子而去,还是留在这里,做赵无恤鹰犬?”
此,汝等会后悔……”
“不,绝不!”曾点在雨丝中鼓起瑟,迈步走向前来,他还有年幼儿子,还有在南武城生活家人。
“夫子是形,弟子是影,愿追随夫子,至于后悔?求仁得仁,又有何怨!?”
向贫贱却看不起富贵者原宪也大声说道:“没错,既然鲁国容不下张安静案几,天地之大,难道处处都是为富不仁国度?要走,吾等起走就是!”
“子若和子思(原宪字,不是孔子孙辈子思),还有子皙说没错,夫子在哪,吾等课堂就在哪,礼乐希望就在哪!”公良孺愤而起之,快步跟上孔丘马车。
“去!”
“也同去!”
守卫城门武卒军吏惊讶地看着眼前这幕,原本看似来挽留送别群孔丘弟子,却个个要起远行?他们衣着单薄,未带行囊,有人甚至是没穿鞋履就跑出来,在这雨天里也能上路?真是疯!
没错,是疯,孔门弟子陷入种受迫害幻想症疯狂之中,他们簇拥着孔子,推车推车,清道清道,三人行顿时变成师生集体出游。
这些弟子们啊……孔子唯有在车上对他们重重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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