阚止有些不甘心,子贡莫不是割让不该让利益,才让铁心与赵无恤作对孟氏降服吧?
“那孟氏究竟是如何选择?孟氏作为季氏帮凶,直以来都在掣肘主君,若是没有任何损失地重回曲阜,恐怕会让不少人生出不该有心思。”
“子贡建议,可以仿孟穆伯(公孙敖)被东门氏驱逐,而孟氏得以延续事。孟孙何忌奔齐,他弟弟孟孙说将成为新家主,作为鲁国次卿,位列季孙肥之上。”
说到这里,阚止也反应过来,他顾不上再给子贡挑刺,连忙垂拜恭贺道:“季孙斯已死,孟孙何忌既去,这两家继任者资历便不如主君,主君如今是实打实堂堂正卿,鲁国执政!”
人们知晓。不过话说回来,若大司空回归鲁国朝堂,相见时确会有些尴尬……”
孟孙何忌大怒:“你是在戏耍不成?”
“岂敢?有个两全法子,既能让孟氏在鲁国无虞,又能让大司空如愿以偿。”
“什办法?”
子贡笑笑,故意卖个关子:“三子还都是孟氏之后,还记得孟穆伯事迹?”
……
“孟氏降。”赵无恤挥挥手里信纸,对家臣们如此宣布。
腊祭日当天,赵无恤和群臣刚穿上身礼服,准备去庙堂参与祭祀活动,就得到这个好消息。
阚止差点咬舌头:“这快?”
无恤笑道:“冬雪降下,吾等进入北鄙不易,齐国人越过泰山过来就更难,冉求在交战中击伤公敛阳,致其死亡事情已经坐实,孟氏失去主心骨。他们如今处境艰难,主君不愿降,民众又不愿继续作战,更不愿降齐,内部都统不起来,还不得由着子贡那条如莲花舌头将人心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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